眼神,像是一匹想要啖肉饮血的野兽。

“嗯。”谈宁什么都没说。

说也没有用,挣扎没有用,甚至缴械投降都没有用。

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谈宁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他甚至不能随意地转头,不能翻身,趴到腰酸也要忍着。

他从一开始的沉默,变成害怕,变成央求,最后委屈落泪。

“宁宁不哭,宁宁乖。”林颂安吻着他的眼泪,将他从床上抱起来,放到五米长的全景飘窗上。

整面玻璃像是天然的取景器,谈宁看到了远处的万华林,他的眼睛就像相机调焦距一样,不停地虚化。

什么都看不到了。

什么都不能去想。

林颂安变成了他最害怕的样子,像是完全被易感期征服,他压着谈宁的后背,不顾谈宁惊惧的战栗,指尖滑过谈宁的肩胛骨、脊背和腰窝,然后倏然用力,掐着谈宁的腰,哑声说:“宁宁,真想在你的腰上挂铃铛。”

谈宁已经失了神。

他试图去拉窗帘,胳膊抬到一半就被拦下,林颂安将他翻了个身,然后抱着他坐起来,他咬着谈宁的耳朵,用充满蛊惑的声音,“想听铃铛响个不停。”

谈宁只能紧紧抱着林颂安的肩膀,维持着最后一缕清醒。

林颂安反复说着铃铛,谈宁在迷迷糊糊中仿佛真的听到了清脆响声。

一声一声,合着某种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