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腋窝,把咻咻悬空抱起来。

咻咻懵了,呆呆地望着突然变得遥远的谈宁,两只小手缩在身前,保持着狗刨游泳的姿势。

谈宁和林颂安配合默契,他立即起床换了套家居服,然后回到床上,接回咻咻,咻咻看着大变样的谈宁,奶香味也不见了,只剩薰衣草洗衣粉的香味。

咻咻扭过头爬到床边找林颂安,林颂安已经功成身退,回了厨房。

见不到坏人的踪影,咻咻立即开始酝酿眼泪,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可是谈宁亲了亲他,他又咧开小嘴,心情迅速变得晴朗起来,谈宁逗他,他就开心地笑,歪倒在谈宁怀里,说着婴语:“阿巴阿巴……”

“阿巴阿巴是什么意思?”谈宁笑着问。

咻咻回答:“巴阿巴阿……”

“是爸爸吗?”

咻咻把从婴儿床带过来的乌龟玩具放到谈宁手里,“爸爸是乌龟吗?”

“啊呐呐。”咻咻皱着眉头回答。

谈宁心都要化了,托着小蚕豆一样的咻咻,把他放在自己身上,一起看窗外的风景。

院子里的花开得很茂盛,入目皆是清新怡人的淡粉色,这些都是方瑾送来的对婴儿完全无害的品种。

咻咻好像也很喜欢看,一动不动地,偶尔眨一眨眼,然后自娱自乐地玩耍。

很快,林颂安拿着奶瓶走过来。

咻咻瞧见奶瓶就立即想起他和林颂安的父子情深,急忙从谈宁怀里爬下来,一路爬到床边,朝林颂安爬过去。

林颂安蹲下来,笑着说:“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