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宁宁,”林颂安咬住谈宁的脖颈,稍微用了点力气,“我尝一口蛋糕。”

谈宁痒得瑟缩了一下。

林颂安又磨牙似地咬他。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林颂安又要去工作,谈宁于是一个人在街上逛了逛,觉得无聊,第二天就一个人先回来了。

林颂安打算在林冶勋原先的基础上扩大产业版图,所以频繁出差,按计划见很多合作商洽谈工作,他很忙,忙到没时间和谈宁撒娇。

谈宁也觉得自己应该学着减少对林颂安的过度依赖,他即将出国,和林颂安要开始异地恋了,林颂安嘴上说着好舍不得,其实谈宁心里更害怕。

明明林颂安没出现之前,他可以闷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几天不和别人说话,也不知道为什么,谈恋爱之后反而变成了小孩子。

他窝在家里数着易感期的时间。

他总是担忧林颂安在出差的时候突发易感期,而他不在林颂安身边。

可这个月林颂安的易感期都没有来,只是有一天林颂安出差回到家,一进门就直愣愣地抱住谈宁,脸色苍白,他说:“易感期来了。”

谈宁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张开怀抱让他靠过来。

林颂安很快又说:“但是吃药缓解了,现在有点头疼,宁宁抱抱。”

谈宁隔着抑制剂摸了一下林颂安的后颈,腺体肿胀着,的确是易感期的症状,但林颂安的反应明显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