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打给我,我也不知道你在发烧。”
“我没事。”
“你烫的身体上可以煎牛排了。”展京墨吩咐老贾:“开车,去仁心医院。”
车已经开了,杜若总不能从车上跳下去,正好她身上烧的很难受,她就把额头抵着冰凉的车窗,这样会觉得稍微舒服一点。
到了医院,展京墨又是抱她下车,杜若说。
“不用,我可以自己走。”
“你没有穿鞋。”
杜若低头看看自己的脚,的确是没穿鞋。
刚才展京墨直接把她从床上抱出去了,也就没给她穿鞋。
她只能被展京墨这样抱着在医院里穿梭,如果不是重症病人应该也不会这样,所以他们还是挺受人关注的,一路上都有人向他们投来注目礼。
展京墨在,一路开绿灯,他直接把她带去了他的一个副院长朋友的办公室。
开单子,抽血化验,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杜若的喉咙发炎了,急性扁桃体炎,才会发烧烧得如此凶猛。
“没什么大碍。”展京墨的副院长朋友说:“打两天吊瓶吧,等会我先给她打一针退热针,烧退下来应该就没那么难受了。”
“有劳。”
杜若住进了 Vip病房,很快护士就来给她挂上了水。
当微凉的药水一滴一滴流进了她的静脉中,杜若渐渐的就没那么难受了。
果然来势汹汹的浪潮褪去的也快。
一瓶水吊完护士来给她换上第二瓶的时候,杜若就已经觉得自己好很多了。
她以为展京墨已经走了,但是下一秒展京墨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她醒了,他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嗯,好像稍微退了一点,也淌汗了。”
他让护士送进来一块干毛巾,然后就直接解开她的衣服扣子给她擦拭。
杜若赶紧按住了他的手:“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你一只手打着吊瓶,怎么自己来,别乱动,针头脱落了还得再挨一针。”他语气淡淡的,但还是那么温柔。
杜若想起了以前有一本武侠小说叫做温柔一刀。
不管温柔还是不温柔,刀还是那么锋利的。
温柔只是刀法而已。
一刀砍过来,该要命还是要命。
杜若不好再挣扎,她咬着牙拧着眉头让展京墨帮自己擦汗。
她的样子把展京墨给逗笑了。
“你这苦大仇深的,像是再承受极大的痛苦,我只是帮你擦汗而已,有那么难受吗?”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展先生你去忙你的吧。”
“今天周末,我也没事。”他帮她擦好汗,拿着毛巾去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他又从洗手间里出来,重新坐在了床边。
他手里多了一杯水,水杯里插着吸管,他将吸管放在杜若的嘴边。
“发烧要多喝水。”
她喝了一口,眉头拧得紧紧的。
“怎么了?”
“苦。”
发烧口苦也是正常的,展京墨看看她。
“你等一下。”
枕巾墨放下水杯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回来,手里提着一只纸袋。
他从里面拿出一包话梅,拆开两根手指头捏了一枚,放进她的嘴里。
话梅酸酸甜甜,很快就缓解了口苦。
展京墨问她:“还苦吗?”
杜若摇摇头:“不苦了。”
“那再多喝点水。”
就这样,他像是被填鸭一样,就不停的吃东西喝水吃东西喝水。
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