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说不准,”戚缙山轻笑一声,分明两人都坐在饭桌上,可谢明月却觉得自己变成了这桌上的一盘菜,“谁知道夫人如何想的。”

谢明月心中一惊,觉得他似乎已洞察了一切。

可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这样的揣测?

依他的性子,他不将自己立刻拎进房内就是好的了。

应该是她多想。

她心底存着侥幸,对戚缙山卖乖:“这鸡汤是用庄子上拎的鸡炖的,听说那鸡吃的是笋下钻的虫子,肉味可鲜了,夫君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