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簪,好端端的,就被摔断了。
“断了就断了,再从我的梳妆盒里拿支新的。”
永嘉竖起柳眉,脆生生呵斥。
“没用的东西,在王府还看少这东西了吗?巴巴地宝贝做什么?”
如意有苦难言,只感觉自己额头上被砸破的伤口又一抽抽地开始痛起来。
“县主……这是您嫁妆里最贵重的一支簪子了。”
她瑟瑟跪在地上,想到昨日那些糊弄的嫁妆,只恨不得赶紧死了,也比承受永嘉的怒火来得好。
“什么?”
永嘉盯着地上断开的簪子,不可思议地吼道。
“怎么可能?娘不是给了我好些嫁妆吗?还有二郎,他不是也送了二十多抬?”
她怎么可能没有值钱的首饰了呢?
如意有苦难言。
难道要她说,那些嫁妆都是涂了金漆的假玩意?是掏箱时给外人看的?
那县主岂不是要生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