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穿破鞋的龟儿子!”

田芳泼辣地抓上戚修玉的脸,尖叫。

“就你是被害的?你找人给谢明月下药你怎么不说,你清高的很,自己婆娘死了,就想你大哥的婆娘,王八羔子,得一辈子瘟病……”

她十分狠辣地在戚修玉的脸上抓了几道,这些日子未曾修剪过的指甲,在他的玉面上挖出深深几道伤痕。

“还不快来人把她拿下!”

田芳语言粗俗,罗氏惊得站起身,顺清侯亦是抖着胡子:“荒唐、荒唐,快分开他们!”

下人们手忙脚乱地拉开田芳,戚修玉的脸上早已鲜血淋漓。

“快……请太医,涂最好的膏药,千万别留下疤!”罗氏的声音都在抖。

若是脸上留疤,仕途就真的一丝希望也没了。

“还有这个恶妇!冲撞世子,满口胡言,给我灌了止言汤,赶去城外!”

看着田芳疯癫的模样,罗氏气得直抖。

戚修玉再不成器,那也是顺清侯的世子,哪里轮得到这个贱妇羞辱!

且她还知道谢晚晴死了!

罗氏一边痛骂云氏什么都说,一边心如沉铁,十分狠硬地处理了田芳。

这件事可不能让她宣扬了出去。

一阵慌乱后,前厅陡然静下来,只余罗氏气喘吁吁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