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行衣下,隐约露出谢家丫鬟的装扮。
谢明月一愣,随即对着戚缙山急道:“这是你在谢家安插的暗桩?”
看样子,这女侍卫如今在母亲院中当丫鬟。
戚缙山颔首:“这些年,谢长勋将谢家管得如铁桶,轻易不好安插人手,是以我培养了擅长易容模样的女子,前几日才趁一个丫鬟病逝的机会,取代了她。”
谢明月的心底划过一股暖流。
这样一个手下培养不易,想必戚缙山很早之前就着手此事了。
看来,他心底一直为她记挂着这件事。
“夫君,你真好。”她忍不住拉起他的手,感动得软下嗓音,“我原本还想费一番功夫救出母亲,可你居然已经安插进人手了。”
戚缙山得她夸奖,面色不变,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他微微颔首,被握住的手反手包裹她柔软的手掌,看向女侍卫:“不错,保持。”
谢明月见女侍卫要被遣走,心底有些着急,但却理不清自己在着急什么。
母亲在谢家,能有人护持,想必境遇会好,可她并不甘心。
小时候,她病了累了,总是枕在母亲膝头,被柔柔地抚着脸颊,满怀信赖地睡去,可如今母亲深陷漩涡,她却无能为力!
这不行。
谢明月焦灼了一瞬,突然主动回身,坐在戚缙山腿上,搂住他的脖颈。
清浅的气息扑在男人刀刻般的轮廓上,她忍着羞意,青涩地送上红唇。
“夫君……”
戚缙山饶有兴致地勾唇凝视着她,左臂撑着她柔软的身躯,托住谢明月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