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按摩师, 在酒店方便点。”许图南打量她, “你今天?这情况不好好放松,明天?手都抬不起来。”

她倒吸口冷气,按摩这种事谁上谁知道:“其实我还好。”

“抗议无效。”许图南推她上车,“不然我现在就喊你要跑路。”

万人敌走她前面, 闻言扭头:“跑什?么?一会儿你们去不去喝酒?”

许图南道:“我先送她回去,约了按摩, 你们要去哪儿?”

“包了个酒吧。”万人敌问,“药师去不去?”

应珑吐槽:“你们没打几场,当然不累, 我要累死了。”

“你怎么这么虚?”蝶梦搂住她,“说好的能打30个小时呢。”

“打游戏是?打游戏, 蹦迪是?蹦迪,蹦不了一点。”她一屁股坐下, “我想?回酒店喝个冰可乐,洗澡卸妆玩手机。”

蝶梦扭头问另一对兄弟:“你俩去不?”

夜墨面无表情:“我要死了。”

“改天?吧,今天?都累了。”月华婉拒, “明天?还要颁奖,你们熬大夜没事吗?”

瑶琴大摇其头:“又?不是?你们,老的老,脆的脆, 北崖去不去?”

“她不去我也不去。”许图南道,“一会儿我要和其他朋友吃宵夜。”

应珑吃惊:“你还要去吃宵夜?”

“给你带点回来?”

“那行。”

大巴车的冷气打得很足,缓慢地行驶在夏夜的北京,众人吵吵闹闹,约了不同场子,吃火锅的吃火锅,蹦迪的蹦迪,完全看不出来平时是?一群游戏宅。

应珑打个呵欠,靠在小许肩头眯了五分钟。

没有堵车,很快就到酒店。

许图南打电话问了两句,带她回自?己房间?,不多时,朋友也到了,互相介绍:“我以前的随队医生,我女朋友。”

他推搡她上床躺着?,因为?是?男医生,就坐在旁边陪同:“你轻点儿啊。”

按摩医生专程戴上手套:“知道知道,又?不是?没给小姑娘试过,来,姑娘,躺下,别叫啊。”

应珑张嘴,默默咬住指关节。

笑呵呵的医生一掌下去。

飙泪。

张嘴想?叫,完全没声儿。

“你最近在干嘛呢?”对方气定神闲地胡侃儿,“好久没来北京了吧?”

“在家打游戏,今天?过来参加一个比赛。”许图南放松地和他闲聊,顺带问其他熟人有没有空,今天?有的一会儿宵夜,没有的后面三天?都能约,居然给他摇来了三个人。

应珑忍不住:“你不累啊?”

“还行。”他摸摸肩膀,“稍微有点疼。”

医生:“一会儿给你按。”

他俩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会儿以前训练的事儿,说了带队老师变动,有升职的,有跳槽的,又?说队员退役的,备战的,五年时光,大家都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按了二十分钟,医生大发慈悲,高抬贵手:“完事儿。”

换许图南上去躺着?。

他微微一笑,狰狞下手。

“靠!”许图南难得破防,“你按我旧伤啊你?!”

应珑扶着?腰,幸灾乐祸:“活该。”

“保养得不错啊。”医生碎碎念,“这体脂可以,比我见?过的其他人好多了,不错不错。”

他更用力了。

许图南绷紧脸孔:“你再这样?我要叫了。”

“叫啊。”医生嘲笑,“你们哪个不是?笑着?进来,喉咙哑着?出去?”

应珑:“……”

小许也受了十五分钟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