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白别太过分啊,你也就是跟着药师装了把大?的。”铁马秋风酸溜溜道,“药师,是我们先?认识的吧,他还抢你的怪,你怎么不带我?”

应珑:“他给钱了。”

铁马秋风:“多少钱,我也交。”

应珑刚想说“你这么有悟性,不需要?跟我学”,北崖插嘴:“我出双倍,不带他。”

铁马秋风大?怒:“孙子!出来单挑!”

“好,我去?你家。”北崖问,“你女朋友不在吧?”

听见后半句,应珑瞬时挑起眉梢。

铁马秋风顺口道:“走了,不是,你回?来了?”

“嗯,那我来了?”

“来就来,吃宵夜去?。”铁马秋风干脆回?主城挂机,“今天不下本了,累死。”

“等一下。”应珑叫住他。

“干啥?”

她平静道:“交下赎金,我被?关大?牢了。”

其?他人是被?开红,杀人没有罪恶值,她却是主动开红挑衅,又杀了好几个人,ID鲜血淋漓,走到大?路边就被?官兵逮捕,关进深不可见的地牢。

杀人坐牢,没毛病,要?出去?就得交钱,也没毛病。

“在哪儿?交?”北崖问。

“衙……等等,我不出来了。”应珑忽然想起了什么,“我看看蹲大?牢有没有事迹可以过,估计有,才五小时,我挂机吧。”

“随便你,你要?赎金就让瓜瓜给你交。”铁马秋风道,“挂红都报销,瓜,我往你卡上打一万块,你看着办。”

瓜州满头?黑线:“做账很烦啊。”

“一万块做什么账。”铁马秋风说,“我们宵夜去?了,定位我发你。”

老板拍拍屁股走人当然潇洒,好在应珑有正当理由摸鱼:“我蹲大?牢了。”

“好的。”瓜州对她总有一分疏离的客气,“云裳还下本吗?”

云裳想你说:“下的,我没事做。”

“那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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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马秋风换了套衣服,开车到常去?的宵夜馆子,停完车打电话?给北崖:“你到了吗?这边停车场从后面进来。”

“到了。”北崖说,“看见你了。”

铁马秋风抬头?,视线与一辆滑进停车位的自?行车相?撞。

“啧啧,都崔克了,怎么不整个蝴蝶,这辆丢路边都没人要?。”铁马秋风故意嫌弃,“我看都不用锁。”

“嗯,不锁。”北崖打开他的后备箱,把自?己的车放进去?,“这样就行了。”

“日,老子新?买的车!”铁马秋风给他一拳,被?他躲开,还了一脚。

“算了。”铁马秋风自?诩比他大?三个月,友(忍)爱(气)手?(吞)足(声),“不和?你计较。”

两人走进店里,微暗的灯光,小小的木制小方桌,吧台有人在喝酒。

微风徐徐,空气都是墨西哥菜和?烟酒的味道。

“许图南,你喝什么?”铁马秋风自?己点了酒,又加了烧烤、玉米饼和?塔克,“辣香肠吃不吃?”

“吃,喝可乐。”北崖本名叫做许图南,“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行。”铁马秋风……好吧,他的本名叫张风,平平无奇的路人名,反倒不如在游戏的名字响亮。

两人点了菜,就着游戏的八卦聊天。

“游戏好玩不?”张风问他。

许图南想想,点点头:“还不错。”

“天上真他娘下红雨啊,你都能来玩网游。”张风啧啧称奇,“不过《九州》是不错,我玩了这么多游戏,它的玩法和?制作都是顶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