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跑出候机室。
机场大厅人很多,只要跑出去,就安全了大半。
高跟鞋太拖累,她干脆蹬掉,赤脚往外跑。
候机室突然打开。
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出现,他穿着咖色风衣,没有遮挡的眼睛流露出一丝痴迷。
他喟叹一声,挥挥手。
七八个保镖冲过来,要抓住顾霜怜。
蹬掉的高跟鞋此刻成了武器,顾霜怜举着,快准狠地对上那些保镖最脆弱的地方。
手能碰到什么东西,就拿着往他们头上,身上砸。
一时间,这些保镖也难以近身。
很快,体力慢慢耗尽,顾霜怜拼命撑着,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对准对方。
“别过来!”
她一下子将刀扔向在门口看戏的男人,差一点就能扎到他胸口。
可惜,只扎到左肩。
血迹透过风衣渗出,男人轻轻笑出声,目光犹如毒蛇,缠在她身上。
指节微弯,那些保镖解除禁锢似的,冲上去,?住顾霜怜。
手掌将要落到脖颈处的那一刻,顾霜怜抬头,冷冷盯着男人,道破伪装。
“时贺林,别装了。”
“恶心!”
下一秒,她失去意识,晕过去。
时贺林摘下口罩,双手抱住顾霜怜,低低叹了口气,似餍足,“怜怜,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
“放心,这次,你会很爱我。而我,也会爱你。”
他指节刮过她脸颊,一寸一寸,痴迷又病态,“我们重新来过。”
私人小岛。
飞机轰鸣,停在草坪上。
这是贺家私人财产,不对外开放。
时贺林抱着顾霜怜,一步步踏下来。
“少爷,医生都已经安排在别墅里了。”
时贺林颌首,大步迈向独栋别墅。
他轻柔地将顾霜怜放到床上,拿过旁边金子做的手铐,铐进去。
恰好的尺寸,留下一点放量。
时贺林盯着她,从挺翘的睫毛一路往下,“怜怜,你要是永远这么乖,就好了。”
管家敲门。
时贺林摘下顾霜怜手上的腕带,用锤子砸坏,扔到垃圾桶里,“进来。”
医生在前面,助理在后面。
他瞥过来一眼,阴侧侧地警告,“不该看的,别看。”
医生低下头,拿出工具箱,里面是各种针剂。
“时少爷,”他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再提醒,“黑市上这种名为情蛊的针剂,还不完善。副作用还没确定下来,可能对顾小姐的影响很大。不过目前,已知的副作用有记忆错乱。”
“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时贺林粘腻地望向顾霜怜,手摩挲着金镣铐,勾起嘴角。
“有别的办法,让她重新爱上我吗?”
医生迟疑地摇头。
时贺林一下子暴起,摔落花瓶,“那就打,别废话!”
医生不敢多言。
有钱人的爱情,他看不懂。
针尖扎向胳膊,诡异的粉色液体慢慢消失。
“时少爷,已经打好了。接下来,只要等待药效发作。”
医生顿了下,继续道,“一管针剂有效期是一个月,上次那个不完善的,是半个月。”
“而且,药效因人而异,所以我们不保证……顾小姐会死心塌地重新爱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