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妈,跟爸说一声,这个会我不开了,我要去一个地方。”

方容华没见他这样发过脾气,即便他做事有规矩,但怕他冲动,还是要问他,“你去干什么?”

严己打电话叫陈伯,就要走,他呐呐问,“妈,我爸当初使得您低头嫁给他的?”

方容华脸一僵,大约能猜到一二是为了什么。父子俩这脾性真是专横难改。

“我教你一向都是你情我愿的,都要人家姑娘情愿,强抢要不得。”

严己有些难受,就跟离婚了,老婆立即就再婚了的感觉。虽然对象都是自己,但是就是他妈的难受!

“对不起,妈。你教不好我,我也学不好。装不了好人,就是要抢,阴抢,强抢!就是放不了手!”

木择栖这边穿上衣服,一直看,于律没了消息。估计严己气死了吧,木择栖有种报复的畅快,舒坦得不行。

她做题的心都顺畅了,但是做题的进度不大,咋那么难呢?

忽然门铃响了,应该是妈妈买东西回来了,东西多她一般都是按门铃。

“我来了妈妈!”

木择栖一打开门,严己赫然就站在门口,眼神幽深,他挑了挑眉,脸上的神色带着凉意的危险。

似乎对木择栖说,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