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择栖“结果呢?”
罗南楠说法很模棱两可,“就当我是妄想吧,在车祸撞击中幻想出另一个构建了我们这个世界的世界,就当时一个清醒而荒诞的梦。”
木择栖她不能理解,但也没有去肯定或者否定罗南楠,也没有跟她说什么“对,都是假的,都是你车祸后遗症的幻想,不要困在幻想中。”
她只是点点头。
“如果你想找一个自己悲惨遭遇的怨恨之处,承认这个荒诞的梦也不是不可以。
上天难以埋怨,那么这个总可以吧,将怨恨尽数倾倒。人总要寻求一个发泄,或者一个勇气。”
这些话她对罗南楠说,也是对自己说。
罗南楠蓦然笑了。
木择栖不是劝人要忘掉一切,阳光豁达的心态。她是那种该埋怨怨恨就怨,生活还会继续的反向积极。
木择栖没有信不信罗南楠说的,她始终保持观望,当做一种探讨的态度。这样莫名对罗南楠的胃口。
如果别人说信,罗南楠反而戒心重,将自己收起来。
陈哲端着饭回来了,三个坐在一块,不是特别合拍,但莫名和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木择栖回到家时,已经不早了。
她从电梯出来,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严己站在自己家门口,有些风尘仆仆的旅途干,手指夹着一点火星。
她再一看,一瞬,火星就没了。
严己走上前揽住她的腰,声音有些沙哑,好像许久没休息了一样。“回来了?去哪了?”
“和陈哲一块去医院看望罗南楠了…”
木择栖觉得自己不争气。所有的不安,无措,猜忌在看到严己那一刻就全都没了。
不争气呀……
进了屋,严己一如既往当自己家似的,去洗澡了。
严己一回来就赶着来这边了,没吃饭,木择栖就给他做饭。
在吃饭的时候。
木择栖主动开口问,“你请假是去忙林诗雨的事?你和林诗雨一起去的?”
严己头发还是湿的,滴着水,饿极了扒着饭。
纠正道,“是忙红霞山的事。前一天林诗雨带路还好,分开后一大队人在山里风餐露宿的跑了五天。”
两句话就将木择栖探问的话全都透露得清楚。
强调公事;两人没在一块;很多人,不单独一块。
木择栖唇一抿,有点偷笑。找了毛巾给他擦头发。
严己也只提了几句,别的没有多说什么。
看木择栖擦头发擦得认真,便有意逗她,“擦头发算钱吗?超过100块,你在账上可就不清白了。”
“如果算钱,你晕过去时,我给你清理和擦头发好多次了,估计能挣不少。”
木择栖脸红了,知道严己说的是什么,嗔怒道,“我晕过去怨谁?”
严己失笑,亲她的脸,“怨我,所以账你随便划。”
真是财大气粗,但木择栖可不敢,严己吃人可是不吐骨头的。
吃完了饭,严己催木择栖去洗澡,说一起睡觉。木择栖脸都红了,有些扭捏。
趁着这个空档,严己自己将碗盆锅洗了,连洗菜池都清扫得干净
等木择栖出来时,严己已经躺在她的床上睡得极香,修长的身体占了大半张床。
睡了好,睡了不必折腾人。
木择栖摸到床边,想关了台灯,在暖白的灯光下清晰看到严己眼下的乌青。
难得见这样疲惫的严己。
什么事要让严家太子爷亲自到山里跑?也值得他这么跑?
木择栖正出神,严己倏然睁开眼,吓了木择栖一跳。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