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爽但也怕,木择栖去推他的手,“我不想,我不要。不能插了,会坏的!”
严己自然知道。他虽然禽兽,但是没那么畜牲。
“可是我一直没射。”
确实。
木择栖越撸那肉棒尿口分泌出了很多前列腺液,手都酸了,还是没有射的迹象,反而在软嫩的手心中凶悍的突突跳动。
满满都是欲望。
严己将木择栖另一条腿一掰,令她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光溜溜的小屁股一下就挨到了那大肉棒。
他缓缓挺腰,去蹭她湿漉漉的股间,“手累了?”
严己滚烫的肉棒存在感太强了,木择栖仿若被刀架在脖子上。
急了,揪住严己的衣领,“用嘴!我用嘴行不行?!”
严己用拇指来回厮磨她的唇瓣,目光幽幽,“好。”
木择栖忽然觉得,好像自己跳进了严己挖的陷阱里。
变为严己在单人沙发上,木择栖跪着,捧着严己跨间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