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了一场。
严己早已安排妥当木家奶奶的事,国内也有个退休的医生能做这个手术,只是退休后少有人请得动。
严己已经安排好了。
木择栖冷静下来,抽抽搭搭的,“严己谢谢你。只是条件……你这样不觉得自己是乘人之危吗?”
严己还给她递纸巾,谈判这种事,他向来都熟。
“那不是等价交换吗?还是你觉得我就应该啥也不取不拿,就活该做好事,留个好名声?我可从来都不要那些好名声。”
“请一个医生花的钱不算什么,但欠的情分可就大了。”
木择栖急了,“可是那和你不符合!你可以要钱要什么,哪有要……要……”
说着说着木择栖就磕巴了。
“我要你。”严己接话,他说得很直接,神色不变。
“钱这种东西,对我无足轻重。但木奶奶对你,就是重于泰山的血亲。这笔交易,本身就不平等。你很清楚,你拿不出对等的筹码,就进行不下去。
而如果你耍赖也可以,反正我事已经安排了。接着方式不一样了,你可以耍赖,我也可以不再询问你的意见,直接用别的手段,令你委身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