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的泉水,刚要喝,泉水停了,如此反复的折磨,令人崩溃。
木择栖只要往下看,自己股间那抑不住的爱液全都滴在了严己整洁昂贵的西装裤上。他西装革履随意控制情欲,自己却浑身赤露被操控着情欲,画面淫靡不堪。
啪嗒一声,钢笔放下。严己望她,“又哭了?想回去上学?”
严己脱离了学生之后,几乎不用适应就迅速的融入了总裁的身份里,一举一动都非常有气势,做事完全雷霆手段,逼得木择栖心慌。
木择栖咬着唇止住了抽泣,闻声立马摇头否认。她不能表现出任何排斥或者拒绝严己,哄人似的反回望严己,烟波一样的眼眸只应入严己的模样。
木择栖那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眼神,一向都会骗人,严己虽心颤但不愿上头了。“我说过了,你可以回去学校。上一个学而已,我也不是那么小气。”
她现在怕死严己了,他没说威胁,却步步都是威胁。
木择栖立即搂紧了他的脖子,表决心一样。“我没有!”
严己铁了心没了怜惜之后,两人关系变为严己强硬的主导。自己偷偷改志愿偷跑去上学,这事情看似是小,但实则触碰到了严己心中最大的雷区。严己不能忍受自己消失,找不到自己。
木择栖也不敢再做类似的事情了。被一场又一场令人羞耻而剧烈的情爱调教过,木择栖不傻,自己服了软。现在严己再过份,她基本都顺从受了,甚至会反过来安抚严己。
严己笑了一声,看似调侃但语调很冷,“你现在不会又是装顺从再给我什么背刺吧?”
木择栖知道严己现在有严重后遗症,对自己所有的软和都保持怀疑态度。
木择栖往前挨到严己身侧,送上来的严己一手揽住她的腰,大掌覆在她的翘臀揉着玩。木择栖敏感的一缩,却也不退,顺便就将脸搁到他肩上看他,带着哭腔。
“大学生活我算是体验过了,并不是那么美好,我觉得寂寞不安,因为那个学校里没有严己,没有你。”木择栖闪了泪花,“我确实不想上学了,不想离你太远。我觉得自己没骨气,想离开你个混蛋却又离不开。”
木择栖这话半真掺假,有真心实意也哄骗严己。她认命了,她真的很难摆脱严己。不如哄着他让自己好过些。
严己听了她一番话,一时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上位者都喜怒不轻易表露不让人猜到心思。现在的严己也是话少沉默多,木择栖现在难以抓握严己的心思。
于是不再口头上再和严己拉扯了,而是用行动表面。她将那些文件推远些,双腿一迈跨上严己的双腿,将他的裤链拉开,自己摆臀蹭着严己早已坚硬的肉棒。
她一边蹭,一边敏感的抖。严己被她撩的冷嘶了一口气,放在扶手处的手紧了紧,但不动,就是要看木择栖怎么表决心。
严己现在就是不好哄了,木择栖咬了咬牙,自己扶着肉棒缓缓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