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道:“我眼看他们把一个木棺埋下去了,但是姑盼始终在我的视线里,而那个人是从我的身后袭击的,虽然我不知道姑盼为什么可以看见我,但是应该不是姑盼把我关起来的。”

裴枕:“我没有在姑盼身上感受到灵力波动,你呢?”

小神女摇头:“我也没有,我还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凡人呢。”

沈迟道:“她既然还可以看到小十九,就说明,她不是三十年前死去的村民,她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不肯离去,她肯定知道什么,又或者......”

“噢噢,那我知道了,”卢风了然了:“她该不会是就是食腐虫的源头吧?”

裴枕:“可以肯定的是,漠关村变成这样和她逃不了干系,而姑盼面对那么多要外人帮忙讨个说法的村民,还能做到整日闭门不出,置之不理,是真疯还是假疯?”

沈迟迟疑:“可能就是假装的。”

卢风手掌向下一拍,就要起身:“那我去她家把她捉出来。”

“卢风。”裴枕喊住他:“切不可意气用事。”

卢风着急:“可是师父,村长规定的时限明天就截止了,明日若是再找不出个说法来,那咱们可就危险了!”

裴枕:“她为什么刚刚会突然发疯?”

“刚刚?”沈迟沉思,回想了一下在姑盼没有发病之前老妪说的话,最后是关于二郎的:

“二郎貌似对她做了什么,她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结合之前俞叔俞婶的话,他们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个猜测,却都没说,毕竟,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姑盼也太惨了。

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小神女:“对,然后一个月前姑盼的孩子没了,几天后,她的相公也去世了。”

沈迟喃喃:“他相公是怎么去世的?”

小神女和卢风纷纷被点醒了:“对噢!她的丈夫是被尸腐虫咬死的,之后村里才有接二连三的白事,这些死去的人,都是因为尸腐虫才死的......”

事情一下明朗了,这个村子会变成这样绝对与姑盼离不了干系。

姑盼的丈夫平日里经常打她,怀疑她,之后还对她做了什么事情,只要问清楚姑盼为什么要对他下手,一切问题的源头就可以解决了。

下午了,众人出了门,在村里转悠了一会儿,遇上了上一次在路边遇到的大伯,大伯刚从地里回来,肩上扛着锄头,脚上还有泥巴,迎面和他们撞上,大伯笑容爽朗地招呼他们:

“这是要去哪里去?”

卢风顺势说:“去姑盼家。”

大伯表情一下变了,他看不见小神女,指了指他们三个大男人,上前几步,声音小了些:

“喂,你们三个人要去找姑盼?三个人啊!?”

卢风面上还笑着,老老实实道:“是啊,有什么问题?”

大伯缩回脖子:“奇了怪了,村长连这事也告诉你们?”

卢风不解,刚想问是什么事情,沈迟抢先开口道,笑吟吟道:“是啊,大伯,村长确实告诉我们了。”

“好吧,”大伯上下打量他们:“你们这几个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在这里这么久了,确实......都是男人,咱们都能理解,就是看不出来啊,啧啧啧......”

卢风一头雾水,沈迟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试图套话。

大伯快言快语看向了姑盼的方向:“不过这姑盼如今都疯了,我看你们还是别找她了,免得染上疯病啊。”

沈迟:“我们昨日去的时候她还正常,今日又有些发病了,她以前也这样吗?”

这么一问,那大伯擦了擦额头的汗,来了兴致:“你还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