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抬起,沈迟压下来。

“唔......”

那人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将他裹挟,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却完全不一样了。

主次完全颠倒。

唇上一软,沈迟细细密密地亲着他,亲密地与他厮磨,然后啄了他一下,分开一点,沈迟拨弄了一下他的耳垂,声音低诱道:

“冰夷,张嘴。”

裴枕紧闭着嘴,身上的绯红从耳垂烧到了脖颈,沈迟又凑上来,与他唇瓣厮磨了一会儿,裴枕半阖眼眸,他的头脑昏沉,或许是因为被这盒他亲手做的金蝶酥勾起来的一点残存温情,或许是......

总之,他说不清道不明地、茫然地、顺从地、松开了牙关。

裴枕的唇瓣张开,下一秒,沈迟抚在他后脑勺的手一重,他欣喜、强势、毫不遮掩、重重地席卷了进来。

裴枕被他激烈地深吻,被迫吞咽,他的眼眸里盛水只是被沈迟这么亲着,他就浑身发软,有些受不了了。

于是顺理成章地,接下来的事情几乎可以预见了,从他身上披着的那件衣袍掉落在地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他这次,

又逃不掉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