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红色褪去,又恢复了骨质的灰白色。
沈迟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师父,走吧。”
裴枕:“嗯。”
*
在来的路上与乌音和乌鄞汇合了,乌鄞说:“我去看过了,在木棚里的人都安然无恙,就是前几日的那个人出了事情。”
乌音庆幸:“幸好将他和那些人隔开来了,不然,不知道他发病起来又会伤到多少人。”
众人姗姗赶到,那个男人单独住在一间房里,此刻他正在里面嘶声裂肺地嚎叫:“你怎么又来了,真的不是我做的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真的不是我啊,求求你,饶我一命吧......”
裴枕和沈迟对视一眼。
什么情况,里面还有其他人?
乌鄞推开门,佩戴在身旁的长剑出鞘,他进屋视线扫了一圈,视线落到了男人身上,他神色痛苦,口中念念有词,手脚抗拒地往外踢。
然而,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乌鄞的手握紧了长剑,乌音脸上满是戒备。
小神女飞在半空中,她有一点害怕,颤声:“这个人在和谁说话?”
裴枕踏进屋,首先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烧焦的气味,夹杂着生肉炭烧的糊味,气味直冲鼻腔,他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