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了,闻言顶着几颗米粒扭头:“什么?沈迟你过生日吗?”

见沈迟点头,乌鄞温和道:“沈迟,你多大了?”

沈迟:“二十。”

乌鄞:“原来如此,沈迟你比我还小两岁,今年确实应该好好过,及冠可不能随便。”

这句话深得他心,沈迟转过脸,笑吟吟:“听到了吗,师父?不能随便过。”

裴枕:“你想要什么?”

“师父,哪有当着人面问的?”沈迟把他之前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似乎在开玩笑:

“这你得自己想,我的礼物,必须独一无二,别出心裁,和旁人一样的我不要,不够特别的我不要,师父,你好好想想。”

裴枕无奈:“......好吧。”

左右还有一些时日,他找一天时间回渭水去找找他行宫里压箱底的宝物给沈迟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沈迟是他的徒弟,即便他不开口要,他也会为他准备一份适当的礼物的。

*

吃过早饭,裴枕随着他们一同出门。

等到了窝棚,他们观察了一下伤民身上的伤口,伤势还在扩大,虽然蔓延的比较缓慢,但是百来号人捂着腿和手臂哀嚎的声音也听起来十分惨不忍睹。

裴枕在他们身上一个接一个点了穴,虽然不能让伤口立刻好,但是起码能阻止碳化蔓延。

一个早上过去了,正值夏季,毒辣的太阳挂在天上,火烤似的将人炙烤得汗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