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至极的答案,她实在不知道,除了这样回答,还能说什么。

徐奕扬扬眉,又问,“你在想我为什么找你来,对吗?”他一顿,笑笑继续说,“沈老师临走的时候告诉我,法1班的同学里他觉得秦晚吟同学最突出,特意要我夸奖你。”

他想,自己可真是给了沈赫一个正面到不能再正面的形象,等小嫂子回去给哥吹吹枕边风,没准还能得点好处。

秦晚吟的脸上却十分明显的滞了片刻,声音僵硬,“谢谢老师。”

她的态度似乎有些抗拒,好像并不想讨论和沈赫相关的事,这让徐奕觉得有些奇怪,他对女人有些了解,大多数在恋爱中会很愿意别人主动提起自己的男朋友的。

他想,秦晚吟害羞了。毕竟自己是她的老师。

徐奕倒不再追问,而是转向另一个话题,“沈老师以后就不来代课了,今晚有给沈老师开的欢送宴,来吗?”

秦晚吟下意识地摇头拒绝,摇过头才发觉自己的反应太大,又加了句,“老师们的聚会,我一个学生去也不合适。”

徐奕想,你可不只是学生,比我小几岁,我还要叫声嫂子。

他说,“没什么合适不合适,法2班也有同学会来,如果你觉得不自在,就叫个室友,师生一场,总不能让沈老师走得不明不白。”

秦晚吟不懂他这个“不明不白”是从哪儿来的,只觉得他话说到这份上,自己拒绝似乎太生硬,反倒让人觉得自己的态度不对劲。

看徐老师的话风,他大概还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