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所以,只要能让他们看到一点希望,哪怕是一点值得他们去相信的希望,蚀鬼族里,将会有一股很大的力量,从蚀鬼族里分裂出来,成为地面上一股全新的,强大的力量!

“所以昆特寨那批人是曾经俘虏的那批人?”厄尔斯扶着眼镜看我,我没有说话,但大家的眼中,显然已经有了答案。

“这不是明显吗!切。”蓝羽轻蔑地看着。

“十八年前?厄尔斯,你还真是蚀鬼族历史通啊,你那时还穿着开裆裤吧。”尼诺抽着烟笑看厄尔斯。

厄尔斯一本正经:“不,当时,我的族里,我没裤子穿。”

“噗!”蓝羽一下子喷笑出来。

厄尔斯拿下眼镜,一边用衣角擦眼镜一边淡淡地继续说:“我当时只会哭,哇,哇,哇,我的哭声变成了奇奇怪怪的东西,把我们族里很多人砸死了,他们就把我扔了。是日行怪捡了我,养了我,之后的事你们也知道,是老大捡了我。”厄尔斯说完,戴回眼镜,脸上没有悲伤,没有仇恨,没有失望,什么都没有。

但什么都没有的空白表情,却让人的心里分外地沉重和刺痛。

厄尔斯对阴司一礼,是感激和敬重的一礼。

阴司笑了笑,捶捶胸口,兄弟我罩你。

我听着厄尔斯淡淡的话音,却感受了一丝浓浓的悲伤,这份悲伤,让大家又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身边的每一个人,绝对不会相信蚀鬼族说的话。

而这些曾经受到伤害的新蚀鬼族,同样也不相信我们。

现在反而蚀鬼族变得简单,因为他们活得直白:我们就是为了活下去,所以我们抢,抢,抢,杀,杀,杀。从不掩饰他们的欲望和目的。

格鲁和阿鬼也一直安静地听厄尔斯说话,格鲁的眼神变得复杂和挣扎,似是有什么,让他开始怀疑曾经所相信的一切。

“银月城到了。”最后,是冰龙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

随即,画面切入,只见一艘银月城的飞船稳稳降落诺亚城的门前。不知不觉间,外面竟是天暗了。

“银月城……”阴司眯起了眼睛,泯灭他们也沉下了脸,一改之前他们戏精的模样,你会感受到一头猛兽,正盯视自己的猎物,蓄势待发。

他们因为银月城而瞬间改变,可见,银月城是他们真正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