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侍从,你一定是巴结上了哪家的贵人。再说你如今做着这么大的生意, 有钱有势,必定能有法子救你大伯父的。”
谢诚忙附和道:“就是,宁姐儿,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好歹是一家子的兄弟姐妹,你大伯父如今有难,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呀。我们也是实在没法子,都这么求你了。”
“我没那个本事帮你们。”凤宁笑笑说道,“大堂姐和大堂兄请回吧,我们开店做生意,没时间招待你们。”
“宁姐儿,你可不能这么不讲情面。”谢凤歌道,“你如今有钱有势,这般六亲不认可不好。我都这么低声下气求你了,你别把我惹急了。”
凤宁玩味道:“大堂姐,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很怕你,你尖酸刻薄,唯我独尊,还喜欢欺负人,你比我大了那么多,可曾有半点长姐的样子?如今我不是几岁孩子,我不怕你,你也别把我惹急了。”
谢凤歌板下脸说道:“我问你,你哪来的钱开这么大的铺子?你知不知道,你二哥坑了我多少银子。”
凤宁放下茶盏道:“大堂姐不必血口喷人,我的银子哪儿来的与你无关,我二哥更不曾拿过你的银子,倒要问问大堂姐的银子又是哪儿来的。”
谢凤歌道:“你别狡辩,你二哥他勾结山匪,谋财害命,夺了我的银子,他娶的那个女子更是个妖孽,杀人她都敢,我亲眼看见的,我念在一家子堂姐弟的份上,这些我都没跟他计较了,而今叫你帮点忙你都不帮。”
凤宁生气说道:“当初你们被山匪绑票,是我二哥二嫂上山救的你们,你们却丧了良心坑害我二哥二嫂,真当我不知道么?我二哥救你们还不如救条狗呢!”
“你!”谢凤歌一拍桌子,骂道,“谢凤宁,你敢骂我?你还知不知道长幼有序了,你不敬长姐,你这没教养的!”
凤宁冷笑道:“我不光敢骂你,你再撒泼,信不信我还敢打你!你想跟我撒泼使性子,还当你是高高在上的谢家大小姐呢,我不吃这一套。”
谢凤歌彻底破功,发疯骂道:“谢凤宁,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当你二哥二嫂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一样,一家子坏种!有爹生没娘教的坏种!”
凤宁幼年丧母,一听她恶语伤人,气得劈手把茶杯砸到谢凤歌身上,喝令伙计:“给我轰出去!滚!”
谢凤歌撒泼道:“我不管,今日你要么想法子把你大伯父救出来,要么把你二哥坑我的三千两银子还给我,我自己去救,不然我就不走了!”说着就开始在铺子里发疯,摔东西,把货架上货品推到地上,两个伙计忙过来钳制她。
谢诚一看谢凤歌吃了亏,窜过来想拉扯凤宁,凤宁随手抓起一把笤帚,劈头盖脸给了谢诚几下。两个伙计怕她吃亏,也赶紧过来推搡谢诚。
就在一团混乱时,门外大步流星走进一个人来,怒声喝道:“放肆!都给我住手!”
凤宁一看,居然是徐三泰。
凤宁手里还举着个笤帚呢,不禁觉得自己这会儿大约也是一副泼妇样子,赶紧放下笤帚,佯装无事地整理了一下衣裳笑道:“大人来的正好,我们正要报官呢,这两个人无端闯入我们铺子撒泼闹事。”
谢诚愣了愣,忙喊道:“这位大人,别听她瞎说,我们是她堂兄堂姐,只是一点家务事。”
徐三泰面色沉沉,冷声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家务事,既然敢公然闹事,先去衙门里说说清楚。来人”
他一声令下,门外立刻进来四名兵士,一边一个拎起谢诚和谢凤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