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捧着护着,怕磕着怕碰着,现在像另一个人一样。
他在摘了眼镜之后本就不易近人,现在头发湿着,草草撩向脑后,露出英俊又陌生的一张脸。
抓住于陶的肩把他推到墙壁,手捞起他一条腿扣在自己腰上,命令道:“陶陶,自己抱着好吗?”
于陶甚至忘了自己要生气,呆呆地抱着自己一条腿,后面是冰冷墙壁,前面是结实的男人身体。他敞着自己的腿,去无可去。
“好乖。”陈郡泽奖励性地揉他的穴口,那里什么时候出了水,好像是自己命令他抱着自己腿的时候。
陈郡泽觉得好玩,“原来陶陶喜欢被人命令。”
“那喜不喜欢这样?”陈郡泽扇向敞着的逼口,很响一声,淫水四溅,于陶闷哼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全身都被抽了力气,靠着陈郡泽才不至于躺到地上去,平日里冷清一张脸,终于因为染上情欲而变得生动。
鼻尖是红的,眼尾也是红的,利落的锁骨里存着水,陈郡泽爱不释手。
手扶过极速收缩的小腹,绕过勃起阴茎,摸向不断颤抖的阴部。那里早泥泞不堪,往外吐水,陈郡泽把阴唇塞进去也会被吐出来。
“陶陶,你下面好像一张嘴哦。”他像拥有新玩具的小朋友,好奇地摸索着于陶的身体。
于陶不想开口,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