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竟然连这么拙劣的谎言都看不出来，甚至还用这件事伤害音音......

想到这，他一拳砸在李珊珊身侧的墙上，眼神满含愤怒：“造音音的谣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说！是谁指使你的？”

李珊珊疯狂摇头。

“没人指使我！”

沈慕川的耐心全然耗尽，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狠狠扭了一下。

“我只给你三秒，要是再不说，我就扭断你的胳膊！”

“1......2......”

李珊珊疼到面目狰狞，即便许书冉疯狂示意她别说可她还是说了。

“别扭断我的胳膊，我还要挣钱......”

“是许书冉！她给了我五万块让我造谣音音，我也不想啊，毕竟音音之前一直对我很好，可我实在没办法啊，我还有孩子要养，我现在需要钱......”

李珊珊边说边哭，这段时间她也愧疚到晚上睡不着，可她真的没办法。

听到许书冉的名字，沈慕川眼神一点点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