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嗓子恢复面无表情,“那什么,走吧。”
“你笑什么啊?”严?l指指门口医生逃窜的方向:“这就是刚才那放水的,没听出来声音是一个人吗?就这尿急尿频尿不尽的样子一看肾就够呛,还吹什么晚上给他老婆吃好的,能跟我比?”
江停:“行行行……”
“晚上你就知道了,”严?l不怀好意地撞了他一肘子,拉着他要往外走:“男人的肾你不试都不知道。”
“等等,”江停拂开了他的手:“你先出去。”
“干嘛啊?”
“我过两分钟再走。”
“不是,你想干嘛?”
两人彼此瞪视,半晌江停终于败下阵来,迸出两个字:“杨媚……”
严?l瞬间明白过来。
刚才他溜进来的时候没撞见杨媚,但万一杨媚此刻还在外面等着,瞧见他俩同时出来,再一联想两人在男洗手间足足待了二十分钟……
严?l一乐,说:“行啊。”
江停摆手示意他快走:“别给杨媚碰见。”
严?l摁熄烟头,刚准备要走,突然想起遗漏了什么似的,又转回来,强行凑在江停衣领间嗅了嗅,然后把他后脑被隔板压得翘起来的头发用力抚平,才冲他一笑,转身出了卫生间。
门开了又关。
江停微微出了口气,活动活动颈椎,试图凭借这个动作平息内心失落、放松和迷惘等种种难以形容的滋味。正当他无坚不摧的心理堡垒刚要重新树立起来时,突然只听门外走廊上传来严?l响亮的声音,犹如一百台蓝翔推土机轰轰而过,刹那间把他的心理建设稀里哗啦推了个干净:
“哟,这不杨老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