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救他，就应该让他从楼上摔下来，摔成渣渣！”

说到这里，她一脸崇拜地看着杨帆，“祖师爷真厉害，竟然能看出那个鬼身上藏着那么多鬼。”

她刚开始见到那个宋唯一那个女鬼的时候，都没有看出来她身上藏了那么多鬼。

唐元元语气也满是敬佩，“是呀，我们都没有看出来，这几天我们还天天和宋唯一在一起，都没有看出来，不愧是祖师爷，真厉害！”

闻言，乔慈安看向宴青，“宴青道长，您也没看出来吗？”

被cue到的宴青表情闪过不易察觉的心虚，摇了摇头。

杨帆冷不丁来了一句，“正常，以你们这么差的水平看不出来也是应该的。”

水平差三人组：……

付灿灿和肖琳两人一脸同情地看着被杨帆打击到的三人，老板的嘴还是一如既往地稳定发挥。

看到他们三个人被怼，段清华阴沉的脸肉眼可见地缓和了几分。

“老板，那个厉风是个什么鬼呀，为什么那么丑呀？”肖琳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想法，“他是原本就长那样的吗？”

想到厉风那张比她见过的任何鬼都丑陋的那张脸，她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