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愣了。连噙着冷笑的紫瞳也愣了。
这人还是不可一世的陛下吗?
埃尔维斯的目光凝着从背后拥住蔚澜的唐落音,顺着他随意抚摸那具埃尔维斯始终渴望触及却频频胆怯退缩的娇美身躯的手,一丝丝冻结成冰。
“陛下,误人好事是要自断小jj的万法至尊。”蔚澜状似惬意的耸耸肩,小脸上透着情欲的粉嫩,拍拍搂着她很紧很紧的唐落音,一个旋身将唐落音遮到了身后
紫瞳嘴角抽抽,她有些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急得发神经了,这时候居然不解释,还诅咒陛下真是找死!
埃尔维斯的鼻息重了几分。可他压制的很好。桃花眸微微挑起深深的看向蔚澜。“这就是你爱本王的方式?”
蔚澜耻笑一声,这才对吗?什么跟我回去……这一类温情款款的话语实在不适合埃尔维斯这种霸道独行的至尊强者。
“抱歉!我似乎没说过爱你吧?”她恶劣的甜甜一笑,眼光似箭般射向了一直半藏身在埃尔维斯身后的女人。眼底深藏的意味不言而喻。
阴冷冷的神色让紫瞳心慌的倒退一步,胆颤的躲到了陛下宽厚的背后。
埃尔维斯不是没有看见蔚澜的视线所向,只是他被剧烈的冲击刺激的一时失了方向,心口有一块巨石猛地撞击而落打得他措手不及,说不准是痛极了还是别的。转瞬,他按下光脑冷冷的命令,“来人,把蔚澜和唐落音关押到no80地牢。”语毕,一道白芒闪过,将蔚澜和唐落音强行分开。并被强大的无形力量所束缚住不能剧烈的动弹。
埃尔维斯连看都没在看一眼,转身急切的离去,这一刻他只想保存属于恶魔种族的尊严。在关门之际,紫瞳温柔似水的回过头,如念台词般满是痛心疾首的说:“妹妹,你太不自爱了……”
“滚!”
一道极寒的未知物冲向了紫瞳,擦着她的面颊钉在了门框上,力气大到差点掀翻她,紫瞳狼狈的赶紧关紧门再也不敢废话逃也似的离开了。
“学长,戏不错!”待他们走后,蔚澜弹去指尖上的冰冷打趣道。刚说完,就觉得自己的一侧柔软被人恶意的捏了两把。
“抱歉,抱歉!入戏太深!”唐落音苦笑一声,那只揉着弹嫩弧度的手仓皇又不舍的放下,他踉跄的后退几步生生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呼吸到丝毫关于蔚澜的气息,呜喃着说:“学妹,我快忍不了了。”毕竟唐落音曾被蔚澜的丹药调理过,还不至于春情泛滥到快速的失去控制,但是再过一会儿就没谱了。在他眼前的不再是两年前那个尚未长成的孩童,而是他爱慕了许久牵挂了许久的小少女,唐落音都不知自己还能忍到什么时候,脑海里早就叫嚣着扑倒她、狠狠的扑倒她。
“看出来了。”蔚澜很爷们的扫了眼唐落音支起的小帐篷,好心劝道:“在忍忍,等到了牢里,你就可以自我安慰、自我抒发了。”
唐落音……
很快,端着重武器的血仆们踹门而入,蔚澜举起手配合的笑了笑,“我们自己走。”
血仆很诧异,还没见过哪个被抓的人能笑的天真烂漫的,这姑娘是傻子么!不过血仆是依附皇族而活下来的奴仆,除了皇族的命令其它的一概不管不问,当下押送着蔚澜和唐落音前往地牢。
城堡向来干净整洁,地牢也是。只是没有奢华的家具和饰品,房屋紧闭狭小,只是对蔚澜来说卧室或地牢都一样,目前她更需要像地牢这间密闭的环境。
闭上眼不去听对面牢房属于男人独有的低沉呻吟声,嘶嘶哑哑勾动同样中了春药的女人心神。蔚澜压抑住内心的春潮涌动,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唐落音,但是以恶魔家族的护短个性,唐落音被迁怒两天就会放出,所以她并不担心。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埃德森出现。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