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主子怎会做这般无聊之事,难不成只为陷害你一个小小的妾室吗,杜妍然是不是本侯将你宠得太过,你连自己得身份都不知道了?”

“侯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做出这般愚蠢的行为,侯爷,这洛姑娘分明就没安好心,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杜姨娘也是被柳儿不入流的手段气得失了心智,只以为将柳儿得行为揭发出来,便能得到侯爷得谅解。

可是在宁远侯得心里,洛知槿是何等风华的女子,寻常人压根入不了她的眼,怎会使这种手段故意陷害一个妾室?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洛知槿愿意,她这个侯爷想被夺爵,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大夏的半壁江山,都是靠着此女打回来的。

她这般风度,怎会和一个不入流的姨娘计较。

宁远侯怒目圆睁,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指着杜姨娘厉声道:“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污蔑洛姑娘。来人,把杜姨娘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亏他原本以为妍然识大体,懂分寸,没想到心胸这般狭隘,且仗着自己以前宠她,竟然将这些不入流的手段耍到主子面前了。

宁远侯只觉得又惊又怒,今日若是不给主子一个交代,别说洛党那里自己融不进去,只怕陛下也会对自己震怒。

杜姨娘吓得花容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的身体极剧颤抖着,连忙跪地求饶:“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侯爷开恩。”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也是未曾料到,相伴多年,竟然不过一句话的功夫,侯爷竟然待她如此残忍。

此时此刻,她第一次认识到,这个叫洛知槿的女人在侯爷心中的地位。

更是暗恨自己不该沾染这一出,若是自己称病不出面,哪里有今日的耻辱。

可现在,她心中再后悔,也来不及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就在杜姨娘心中绝望之际,一旁的柳儿见状,微微蹙起眉头。

接着,面露不善看向宁远侯,声音夹杂着几分娇软。

“也不必如此动怒,些许小事,不值当发这么大的火,且不过是一个受宠而娇的姨娘罢了,算了吧,我换身衣服便是,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她的声音音轻柔婉转,像微风拂过耳畔,稍稍扬起下巴,眼眸里透露出一丝宽容与大度。

宁远侯一听,心中对主子的心胸更是敬佩。

再次看向柳儿,除了敬畏,眼神中还多了几分感激与赞赏。

“主子心胸宽广,不喜和人计较,但今日你在我侯府受了委屈,属下实在良心难安。”

宁远侯说的诚恳而坚定,时时刻刻展示着自己的忠诚。

柳儿微微叹气,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茶水浸湿的衣裙。

那衣裙上的精美刺绣在茶水的浸染下变得模糊不清,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

“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衣服换了也就换了,只是这衣服上的刺绣图案我很是喜欢,感觉可惜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仿佛真的在惋惜一件好的绣品。

宁远侯心中越发愧疚难安,不知想到什么,紧皱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

眼神微微一亮,立马道:“主子放心,我这就让杜姨娘重新给您绣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她的绣活很是厉害。”

他的语气急切而坚定,是个人都可以看出他在急于弥补自己的过错。

柳儿故意装作不想麻烦杜姨娘的样子,犹豫道:“这…… 不太好吧,还是不要麻烦杜姨娘了。”

说着话,眼神却故意透露出一丝为难。

宁远侯看出她舍不得这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