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的额头挨在叶桑榆肩膀上,任她颤抖着擦拭着鲜血。
“阿榆,别怕,我没事!”
他用仅两个人的声音说给她听。
“祖母!”叶凉臣说话了,这是时隔多年他再一次喊了这个人祖母。
“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我一直待在恨水院不曾出来过,你们觉得我做得了什么?”
“是啊,方才晚宴都没看到他,大家想想一个孩子能做出这些事情吗?听说他还不识字呢?怎么会刻碑文呢?”
“是啊!刚才叶六爷和一众仆人还说亲眼看到这石碑在水底金光四溢呢!难不成六爷会骗老太太吗?不可能吧!”
“我是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是叶家子孙,别做太过,对大家都好!”
下面又是一阵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