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羹,不仅能弥补傅家的资金缺口,还能大赚一笔,我们傅氏的市值能翻一番。”

傅临州把玩着手里的水杯,眸色幽深了几分,忍不住担忧道:“司家这样的门第,是各个权贵争相攀交的对象,我们和司家并无什么交际,司赫矜凭什么要和我们合作?”

傅雷霆眸色微沉:“过几天是司老太太的生辰,你妈是司老太太的牌友,勉强有些交情,可以去送下礼,你也可以一起去。”

“哦,对了。”傅雷霆接着叮嘱:“带上书意一起。”

听到要带沈书意,傅临州一脸嫌弃:“带她干嘛?像个土包子一样,也不嫌丢人。”

结婚这些年,沈书意永远都是那几身休闲运动装土里土气的,素面朝天围着他和博物馆转。

想到她那朴素的模样,傅临州就心烦。

虽然知道傅临州是什么德行了,但是听到这话,沈书意心里还是忍不住涌上一阵酸涩难过。

她每天不仅要做着博物馆的工作,还要安顿傅临州的一日三餐,还要伺候疾病缠身的傅老太太。

根本没有时间去打扮,而且打扮得那么精致,也没法干活。

二十来岁的年纪,她全心全意为这个家付出,把自己活得像个老妈子。

最终换来的确实傅临州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