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是他自己感兴趣,总不能被生活所迫吧。
司赫矜给她夹了一块牛肉,瞥了她一眼:“你真当我恶趣味啊。”
“初中高中的时候被送出国留学,实在吃不惯洋人的饭,只能自己动手了。”
“你这样的少爷,就算出去留学也带一堆佣人吧,哪用的到司少亲自做饭。”沈书意吃了块牛肉,好吃到爆炸。
她自认为自己的手艺很不错了,和司赫矜比起来还差远了。
“没带,也不能带。”司赫矜冷冷开口,夹了块鸡肉塞沈书意嘴里:“快吃吧。”
不能带?
哪有少爷不能带佣人的。
沈书意一边吃这鸡肉,一边将心里的疑惑咽了下去。
司赫矜不想说,她问也没用。
酒足饭饱,司赫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沈书意将切好的果盘端了出来,坐下和司赫矜一起看电视。
“坐这么远干嘛?我身上有刺啊!”司赫矜侧眸瞥了沈书意一眼。
拥坐在一起看电视,是情侣之间才有的细腻暧昧。
她和司赫矜只有一层简单粗暴的肉体关系。
沈书意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打手便把她捞了过来,手上稍稍用力,沈书意便坐到了司赫矜怀抱里。
司赫矜搂着她,锋利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白皙鲜嫩的胳膊上摩挲。
沈书意有种错觉,蹙了蹙眉;“你是拿我当你的阿贝贝了吗?”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你不能活?”
沈书意一噎:“我没有这个意思。”
司赫矜目光落在桌上的水果盘上:“葡萄。”
沈书意刚想说你自己拿,想到他现在两手忙的很,于是伸手拿了颗葡萄递到他嘴里。
司赫矜薄唇紧抿。
“吃啊!没毒。”沈书意呛道。
“用嘴喂。”
“你当你是纣王呢?”沈书意挣扎想要起身,她这地主之谊尽的也不错了。
却被司赫矜死死圈在怀里:“别乱动,让我抱会。”说完继续摩挲着她的胳膊。
沈书意非常确定,司赫矜一定有什么特殊情节。
堂堂京圈太子,竟然有磨挲别人胳膊的怪癖。
“想什么?”司赫矜垂眸看了眼怀里的人,浓密的睫羽遮掩着眼底的情绪。
沈书意抬眸,正想回答。
柔软的花瓣唇便被一股凉意塞满。
两道紊乱炙热的呼吸交缠,一颗冰凉的葡萄就这样喂进了她的嘴里。
如此淫靡的动作,让沈书意不自觉身子绷直,脸上才褪下去的潮红,再次翻涌上来。
沈书意就这样含着葡萄,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看着怀里僵硬的人,司赫矜嗤笑道。
“都说少女勾人,少妇勾魂,你这少妇的魂怎么反倒被勾走了?”
一枚吻蜻蜓点水地落在沈书意唇上:“难道说傅临州从未碰过你?比少女还纯。”
士可杀不可辱。
结婚五年,老公从未碰过自己,这话要是传出去,女人的尊严支离破碎,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沈书意将葡萄咽下去,梗了梗脖子:“当然碰过!他看到我就欲罢不能好吗?”
说这话的时候,沈书意明显底气不足,心虚得脸上火烧火燎。
挣扎着起身给自己倒了杯凉水,猛灌一口。
还来不及吞咽,一张唇便霸道的落了下来,将其口腔的凉水系数掠走。
“哐当!”一声脆响,沈书意手里的杯子滑落,整个人僵立在原地。
这种动作实在太暧昧。
司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