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最终没有再阻拦他,只是叮嘱着他要好好照顾自己,见到乔以鹤后替她问声好。

目送着私人飞机起飞,带着她的儿子离开,秦母又回到了静室跪在佛前虔诚地祈祷。

“佛祖保佑,我不求以鹤能原谅他再回到秦家。”

“只求阿舟他不要再做傻事,让他平安回家。”

16

一个月前,裴家庄园内。

“妈,裴青砚留我在他这玩一阵子,到时候我再回家。”

“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朋友......”

乔以鹤正红着脸和电话那头的乔母解释着自己为什么没能及时回家。

她的理由是碰巧在机场遇到了,所以就顺便认识一下成为了朋友。

但乔母似乎误会了什么,总是要调侃他们之间的关系,害得她尴尬又害臊,只能胡乱应付过去。

就在她刚挂断电话后不久,敲门声响起,在得到她同意后,裴青砚推门而入。

他身形挺拔如松,穿着新中式风格的衬衫,健硕的肌肉将衬衫撑得鼓起,整个人英气勃发,犹如打磨锋利的宝剑。

“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裴青砚剑眉微蹙,伸手就要去试探乔以鹤额头的温度,被她慌忙摆手拒绝。

“没事的,青砚哥,我只是有点热......”

明明是秋高气爽的季节,窗外的微风徐徐吹过乔以鹤的发丝和微红的脸颊。

但裴青砚没有拆穿她,只是露出了阳光的笑容,“那就好,今天我们继续治疗吧。”

乔以鹤松了口气点点头,看着裴青砚取出针包和药膏,有条不紊地往自己的右手上谨慎地施针。

他虽然人高马大又是练武之人,但对乔以鹤的右手进行治疗时却是轻柔细致,没有让她感到丝毫不适。

乔以鹤看着他低头专注地施针,即使从这个角度看去,他的面容依旧俊朗得无可挑剔。

他就是乔母想要介绍给她的古武世家传人,她幼时的玩伴。

不知不觉间,她又回忆起两人在机场碰面的狼狈情景。

那时她被秦谒舟抽了大量的血,身上还有多处摔落谷底的伤没好。

竟然在下飞机后不久,就直接虚弱得摔倒在地晕厥过去。

她当时还以为自己是被秦谒舟诅咒了,就要浪费掉重生的这一世机会。

而当她再醒来时,却是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内,穿着短褂的英俊青年在熬着药。

她迷迷糊糊间还以为自己像小说里的那样,穿越到了古代。

就在青年为她端来药汤的时候,她谨慎又认真地问了句:“你好,请问现在是哪个朝代?”

眼前的青年愣了愣,慌张地伸手试探她额头的温度,喃喃道:“也没发烧啊。”

乔以鹤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想做什么。

等裴青砚反应过来后,他笑得差点将药汤弄撒,笑够了才回答她。

“现在是社 会主义新时代。”

乔以鹤明白自己闹出了乌龙,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经过一番沟通后,她这才知道这个在机场救下自己的男人就是裴青砚。

乔母为了促成这桩姻缘,还给他发了乔以鹤的照片,所以他才能在机场将她认出。

因为算是旧识,又有乔母的关系在,乔以鹤对他放心了不少。

但当裴青砚问起她的右手是怎么受伤时,她就闭口不谈。

砸碎玉莲、锤废右手、坠落冰谷、被丈夫抽血......

那一件件往事仿佛是来自于炼狱的噩梦,让她根本不敢回想。

好在裴青砚知趣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