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性子去哄她,“喝了伤身。”
她去追他的薄唇,动作有些笨拙,还真是个好学生,也学着他的样儿啃他的唇角,又学他的样儿把脑袋儿仰起来,追着他的薄唇吻,不光吻,她还吸――
往他薄唇上吸,吸得极用心,就好似要将他的魂都吸出来――
此时,她嘴儿吸着他的魂,底下两手弄着他的命门,瞧着是她在弄他,他叫她弄得魂不附体,衬衣解开了,被子也解开了,一切都在她由着作弄呢――偏她还别别扭扭的不肯认呢,自个儿还夹紧了腿,是难受的,手心里握着硬梆梆的家伙事儿,她还能没反应?
早就湿哒哒的,还扭着小屁股不自在咧。
偏还要往他身上躲,可真是拿她没办法呢。
这会儿可到了地儿了,建春公寓。
他还得哄着她,“到家了,玫玫。”
她睁着水意儿汪汪的迷蒙美眸,像是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就瞧他――
眼神儿真勾人,她自个儿都不知道她自个有多勾人,瞧着他把衬衣的扣子都扣起来,又皱着眉头将还未疲软的性器藏回裤子里――可裤子哪还遮得住,这样儿可怎么下车?
她是担忧的,脑袋儿是热的,可晓得难为情,双手被迫地已经空着了,却不知道要往哪里搁,只晓都沾了他的味儿,“二叔,怎么办呀?”
她眼儿还瞧瞧他裤间那处,真个愁死人,又有点“怨”他,“二叔,这样儿不行的,要这么叫人看见,你可怎么是好呀?”
她好像天生的就能讨好人,也不说自个儿怎么丢面儿,会被别人传闲话,还要替他操心起来,好似他是她的惟一,眼里头只瞧得见他,见不着别人,也顾不着自个儿了。
瞧她个担忧的样儿,陈二不慌不忙,还给她支起招来,“你先下车,就站在车边儿,待会儿二叔下来,你就走在二叔前头替二叔挡一挡?”他说着还替她拉拉衣服整理一下。
她立即应了,多乖巧呀,又害怕的,下车前还给自个儿拉了拉衣服,还备有样儿的下了车,装作不在意似的打量了一下周围,还轻咳了一声――这会儿这处的公寓都黑着呢,也有亮着的,灯光虽好,恐怕也瞧不太出来,她换了个表情,正儿八经的绕到车子另一边儿。
她还替他开车,俏皮地同他敬个礼,“首长好!”
陈二真无奈哪,伸手刮她鼻尖儿,“称呼不对。”
她掩嘴“咯咯”笑两声,还将腰弯了弯,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来,“领导请……”
真个怪模样,叫陈二摇头,声音暗哑,“玫玫,不胡闹!”
偏他这会儿说这样的话可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裤裆处还支着个帐蓬呢。
真就下了车,一前一后的,贴得严严实实的,到不叫人看见他的尴尬。
屋里头静悄悄的,阿姨早睡了,这偌大的屋里头醒着的只有他们夫妻,才弯腰在脱了鞋子,她身子就跟着离了地,惊呼声才出了个声儿,就止在她嘴里头了――
这会儿,他将人抱起来了,颇有些“正经”样的问她,“还闹吗?”
问她呢。
她也不含糊,手指着他,就“咯咯”笑,“就闹,就闹……”
许是刚才摸过了,她现下里胆子也跟着长了一点点儿,也就那么点长的苗尖儿,她伸手要推开他,“二叔,我自个儿走……”
陈二还真的就放下她了,叫她赤着纤白的双足踩在台阶上。
她腿儿纤细,当着他的面儿,人靠在雪白的墙壁上,慢慢儿地往下滑,小屁股就坐在台阶上了,动作还有些慢,大概是叫酒精给刺激的,但她不认的,觉得自个儿没醉,乌溜溜的眼睛亮亮的,就瞧着他――双腿儿抬起来,手往裙摆底下伸。
他就看着她胡闹,纤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