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谈谈。”
“那行吧,反正我也不懂,你们谈吧。”
张玫玫把手机往床头一放,人也跟着摊平在床里,看着披着浴袍出来的二叔,她也跟着起了来,从身后圈住他的腰,“二叔,我妈说要同你谈谈婚宴的事,你有空吗?”
人生大事呢,自然是有空的,便是没空也得抽出时间来,他到是干脆,“这事儿哪里能没空,便是没空也得抽出时间来,虽不能大办,还得有个仪式的。”
她“咯咯”笑起来,“二叔,你有多少客人呀?”
也就嘴上一问,可没打算儿安排婚宴的事儿,这事上她可不插手,烦恼的事儿可不能插手,打小儿她就这样儿长大,自然是能甩手就甩手的。
“也就几桌,”陈二不预备把客人都说与她听,省得将人给吓坏了,她胆儿小呢,“恐怕不能似上次你见过的热闹婚礼一样,只可能是吃个饭,人情不收的,就是吃个便饭的。”
她皱皱鼻子,也不是没听说过最近在婚丧不良风气的纠正,就他们法学院关院长儿子结婚,本来要办的是五十桌,婚宴真办了,人过来一看,头一个是超过了最多办叁十桌的规定,又收了大笔人情,就有了受贿的信儿,婚宴被叫停不说,置办的菜肴都浪费了,且关院长还从院长的位上退了下来。
“哦,我晓得了。”她就是一问,也没有什么别的意见,双臂自他腰间收回来,就去打开自个儿的行李箱,瞧着行李箱里都空荡荡的,叫她瞪大了眼睛,“二叔,我东西呢?”
陈二穿上白衬衫,细致地扣上袖扣,“衣服吗,都放在衣柜里,别的东西都给你放房间里了。”
张玫玫这才看见房间里摆放着的东西,果然纯男性的房间里添了些她的东西,比如小玩偶啦,还有她的书,都摆在房间里了,叫房间里硬是添了些柔软。她就裹着床单,去寻自己的衣服,找出内衣裤来,还有连衣裙,黑色的连衣裙往她身上一穿,显得她格外的精神,海军风的领子大大地垂在她后边儿,叫她更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