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非一起玩过游戏,别的还真就没有什么。被他这么一说,好似她同陈景有什么似的,一时震惊都是难免的,但她更是羞恼了,人不要她,还将她推给陈景,面子上是挂不住的,自然就存了一口气,一时急火攻心,就脑子不清楚了。
她“恨恨”地站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概是这口心气儿拱起来的缘故,叫她将自个儿个剥了个精光,胸前鼓鼓,腰肢纤细,白馒头似的桃源蜜地――她拉着他的手到自个儿胸前,紧紧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仰起小脸,“你碰我!”
是命令的。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还敢命令人!
还理所当然地挺着小胸脯。
陈二手心中触及的是女孩儿娇嫩的乳房,娇软且富有弹性,好似他手上稍微一用劲,就能弄疼了她,他眼里欲念露了出来,是深沉的,是压抑了许久的,还得再装回圣人,“不行的,玫玫,你得想清楚,不要为着一时之快而毁了你自己……”
她脑子都失了理智,只晓得这个男人叽叽歪歪的不肯给她个痛快,叫她真是更恼了,“你再不碰我,更是毁了我!”
她虽恼,还晓得示弱的,哭得委屈巴巴的,“二叔,我真难受,你就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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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又缠又嫌
陈二并不为她所动,朝着她摇摇头,“不行的,你还小呢,玫玫,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等明天你会后悔的。”
然而,却叫张玫玫急得不行,身子往他身上缠,嘴唇就急切地去啃他的嘴唇,才啃了一口,就叫他扣住了下巴,不叫她动弹――她急得都冒汗,双手去碰他,就叫他用毛巾绑住了双手,整个人都是水,缩在浴缸里扭着身子,双脚还能自由,她就急得要去踢人。
偏叫他给轻轻抓住,又给放回浴缸里,她只喘着气儿,胸脯起伏。
脸儿白里透着红,乌溜溜的美眸里透着恼意,又带着羞意,哭巴巴地道,“陈二叔,我难受,我难受……”
她说着话,还不自觉地摩挲起腿根处来,微弱的刺激并不能叫她痛快,反而更勾起她身体里的火热,烧得她几乎失了理智。整个人似虫子一样地扭动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鼓鼓的胸脯抵着浴缸边缘,自个就摩挲起来,“陈二叔,我难受……”
声儿猫儿似的,带着骨子里的缠绵,将他的理智进一步烧毁,视线仿佛触及了什么不可见的东西,他微微侧头,“玫玫,你能忍的,忍一下就过去了好不好?”
她笨拙的“挑逗”还是被他给拒了,真叫张玫玫恼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一睨眼,眼神儿波光流转,撅着娇嫩的唇瓣,“陈二叔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行了呀?”
这句话有两个致命的点,一是年纪大了,二是不行了。
男人不服老,男人不能被指不行,她一说话,就把两个致命都说了,到把陈二给气乐了,手去捏捏她的脸颊,“到跟我耍脾气呢?”
她肌肤娇嫩,被他一捏,到立时就落了红,哭着声儿道,“你叫我难受死了算了。”
还真叫陈二给无奈的,眼神还有些纠结,“你明儿非得恼我的。”
一见有戏儿,张玫玫就上头了,跟喝过酒似的上头,“二叔,你轻些,我还是头一回。”这人吃了药就好像有了护身符,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直把人说得血脉贲胀。
“……”陈二的喉咙底似梗着什么东西,就堵在他的嗓子眼,真就拿她没办法的模样,一副被赶上架子的鸭子似的,这鸭子是他,而不是她――他脱了睡衣,只着睡裤,腹部平坦,并不见他这年纪上的男人常见啤酒肚;睡裤挂在他身上,小腹下森重的黑色毛发滑入睡裤里,仅余了一点儿落在外边儿。
反而张玫玫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