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股畅快的感觉。
她又被堵了个满满当当,内里立时又酸胀了起来,酸胀得她觉得小肚头都难受――她的双手紧紧抱着他,既怕且惊的,怕的是这样儿的,人还在外头,就叫抱着他的男人入了个透,惊的是他竟敢这般儿。
她既怕且惊,又羞得很,底下那处就跟着绞得更坚,让他似烧红棒一样烫的肉具给牢牢地箍咬住在甬道里,叫她整个人都叫体内这种感受给全掠住了,全身心地都紧张起来,只晓得更绞紧了体内那物――
绞得他额头细汗渗得更高,他隔着衣料轻拍她的小屁股,低哑着说道,“玫玫,轻些,轻松些,别咬二叔太紧了……”
他附在她耳边说话,呼出来的热气尽数喷在她耳后颈间,叫她的睫毛微微颤动,面上烧红得厉害,好似天边被火烧透的晚霞一样艳丽――却不敢睁开眼睛对上他深幽的含着浓重情欲的双眼,只缩着,怯怯地,“二叔……别……啊……”
他往前走,一步迈出,就叫她几乎失声惊呼。
杵在她体内的那物却是未动,然而随着他的走动,竟是慢慢地摩挲着她的肉壁,磨得她酸胀且麻,整个人好似全叫这个感觉给拿捏住了,脸埋在他怀里头,受不住地轻哭出声――
声儿极轻,叫男人听得清清楚楚,是加深男人欲望的春药般。
他走得极慢,每一步,都撞得她难受,心里既恼且羞,贝齿咬住了唇瓣,将轻轻的抽噎声都辛苦地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