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儿都想叫她担着,指望不上的。”
真是冷静又清醒,到显得高诚既冲动又糊涂,他长长地叹口气,“也是报应吧。”
“怎么跟老二一样讲这个,也信佛了?”陈大毫不留情地取笑他――不过他心里难免有兔死狐悲的想法,“受不了就算了,有什么的,再找个鲜嫩的大把的有。”
这还劝起人来了,叫高诚恨不得往陈大脸上啐一口,可惜隔着一个省呢,“别急着劝我,你也劝劝你自个儿,儿子都同人一样的岁,你还好意思?”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陈大半点不让人,还说得振振有词,“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们陈家门里的事,我还有事呢,不说了。”
人家电话挂得干脆,倒把他一人甩在一边,好像关起门来,就真的是他们陈家门里的事一样――高诚冷笑,也不看看陈二是个什么性子,还敢在他跟前夸口什么陈家门里的事!
这边他气鼓鼓的,车子还没发动哟,到来了个电话,他就出了个声,就听见对面的声音,大咧咧地就同他说开了。
“高厅,怎么来我们这里也不事先同我们打个招呼,您贵腿落在我们这地儿上,也好歹叫我们见见您的人呀,也好叫新人瞧瞧您的风范是不?”
要是平时,高诚还有同人扯开来了,但今儿可真没有兴致,“边去,没空理你。”
那人可不乐意了,“哎,高厅,怎么呢,哥几个还想请您吃个夜宵呢。”
“没空,”高诚一踩油门,气哼哼地离开,“吃龙肉也没味道,还吃劳什子夜宵!”
那人一听就乐了,调侃起他来,“高厅,龙肉有呀,就您说是什么味儿,保管给您弄到嘴边吃。”
“滚!”高诚啐他一口,没好气道,“滚你妈的,同老子在这里侃个什么劲?离老子远着些!”
把人都给唬了一跳,“哎,高厅,也不带您这样的,半点面子都不给,我可生气了?”
高诚把电话就给挂了,啐了一声,“嘛玩意!”
到把那人给真的吓一跳,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明生,他讲电话的时候,笑闹声都戛然而止的,就让他一个人在那里打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也叫边上的人稍稍听了那么一耳朵,见通话结束了,就有人凑趣道,“哎,秦哥,都谁呀,这么大面的,还敢同秦哥……哎,秦哥!”
他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给踢了一脚,不由得就哎哎叫起来,刚才还几乎就贴在他身上的女人就想扶他起来,被没好气地推开,又谄媚地凑到秦明生跟前,“哎,秦哥,怎么呢,生什么气?”
秦明生扫他一眼,“没大没小的,什么话你都敢掺合?”
那人连忙作揖,“秦哥,秦哥,我这不是替你听不过去嘛,什么人嘛,还敢在你跟前摆架子。”
秦明生冷笑,伸手拍拍他的脸,“小子,管好你的舌头。”
那人被拍了脸,还高兴得很,一点都不觉得被扫了面子,还将跟着过来在他身边的女人推到秦明生跟前,“秦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是小蝶,晚上秦哥可给我一个面子?”
被称“小蝶”的女人身着黑色的连衣裙,瞧着前面到是规规矩矩的,跟个邻家姑娘似的,偏这连衣裙最紧处便裸背的,露出一大片洁白的后背――她瞧着秦明生,美眸波光流转。
秦明生只扫她一眼,“当我什么人呢?”
那人“嘿嘿”一笑,“我听说秦哥惯会捧人的,你瞧瞧她,给个机会?”
秦明生嘴角一扯,人往后一靠,就立即就有人也递上烟来,还点头哈腰地替他点上烟了。他夹在指间,吸了一口烟,慢慢地吐出烟雾来,脸上的神情都好似隐藏在烟雾里,“张玫玫你认识?”
那人稍一怔,还未回答,小蝶到是反应得比他更快,“秦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