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诚嘴角笑意加深,当是夸她的,“晓得就好,别走错了。”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走错。”她撇嘴。
话音才落,她的手机到是响了,往手机屏幕上一瞄,瞧着是学生会里的人,她赶紧就跟作贼似地起了身,离得高诚远远的才将电话接起来,压低了声儿,“喂?”
“你怎么没在群里回消息,赶紧回呀。”
“哦,我立即回,谢谢你呀。”通话给掐断,她立即去群里看消息,学生会的群她才刚加,对里面的人也就是认个脸熟,就见着群里面有个群通知,说的是要搞个画展,画展的主题还是男女平等,她就粗粗地看一眼,就跟回了个“收到”。
大概是她回的最晚,就有人在群里艾特她了,“上回听说张同学在早早艺术馆里打工,不知道你是不是能联系一下郑馆长 ,让我们学校的画都放在早早艺术馆里展出?”
张玫玫还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字,看来看去都是这样的话,还是斟酌着语气回了一句,“能问问我们的预算是多少吗?”
156疼疼伯伯
高诚见她看手机,还回着话,“怎么,学校里还有事儿?”
她发了消息就等群里回复,听见高诚说话,就朝他摆摆手,“伯伯你别说话,别打扰我,我有大事呢。”
高诚失笑,到没问她是什么大事,就看着她在一边吃面一边看手机。
好半天,群里才有了消息,张玫玫一直盯着群聊呢,就见着“汪主席”在群里发言,“预算是有的,但不多,我们办活动呢要集思广益,要尽努力将活动办得最好,最好是希望办画展的场地是以赞助我们活动的名义参与活动,我们将会在活动的宣传手册上为场地做宣传,这是两相有益的事。同时,我们的姿态也不要摆得太低,我们南校的荣耀时刻提醒着我们不要拘泥于形式,要不拘一格地将活动办好,我们要时刻以南校的荣耀为准绳,将我们的力量使到一处,时刻不忘自己是南校人。”
张玫玫仔细地看着这段文字,有点儿乐了,这是想让人家早早艺术馆提供的场地当作是赞助他们活动的,这脸得多大呀,人一天挣多少钱,还免费赞助场地给他们办这种公益性活动。
没一会儿,董玲就私敲她,“也不知道谁同她说的你在那个艺术馆里打工,看来是把事情都落到你肩头上了。”
张玫玫发了个“惊讶”的表情给她,“我就是一打工的,同馆长也扯不上话呀。”
董玲立即就回了消息,“反正我看这事就落你头上的,汪主席呀人也不坏,就是爱搞形式主义,大概是他们家的缘故,省里当位的那位主席可就是她爸呢。”
张玫玫立时就警觉了起来,看向高诚,“伯伯,省里头有位汪主席吗?”
高诚到意外她问这个,“有呀,头一个同你二叔投诚的,问这个做什么,碰上了?”
“没有,我们学生会主席好像是她女儿,”她就有点儿束手束脚了,也不知道人家知不知道她同二叔的事,就有点儿纠结,就叹气道,“人在说要办画展呢,想在早早艺术馆里办,想让人家免费赞助场地。”
高诚失笑,“也不是不行。”
张玫玫摇头,“可没有这样儿的道理,白得叫人家不挣钱就免费的赞助,再说了,他们就明摆着想把这事儿推给我呢,我可不能由着他们摆布。”
话是这么说,但是下一秒,她就有点儿犹豫的,“我同人杠上了,会不会影响二叔?”
高诚摇头,“那不会,你二叔到任上也有段时间了,温水煮青蛙似的已经叫上下都面上一团和气了。”
她还是怕叫二叔为难的,就站起来打电话给二叔。
接电话的是二叔的大秘,大秘说话是好听的,是和婉的,“您好,领导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