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绞紧了那硬物。
她是又羞又恼的,还用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叔!”
声儿里都含了哭腔了,惹得陈二心疼,只自个儿那硬物叫她绞得死紧,叫他尾椎骨处涌上一股股快意恨不得将她按在身下伺弄――到晓得她个脸皮薄的,少不得要安抚她的,可也舍不得自她体内出来,只将她给抱住,叫她坐在自己身上,觑了一眼包间里还有条小毯子,就抱着她走到沙发边。
这一走一动的,张玫玫咬紧了唇瓣儿,不敢逸出半点声儿,但身体软似水般,都倒在他身上。
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伸手就拽过毯子来,遮住了两个人交合在一起的下半身,将浓浓的春色都给遮挡了,又将毯子稍稍地往上拉了扯,几乎将她的后背全都遮盖了,只露个脑袋缩在他胸前,就似睡着了一样。
张玫玫缩着身子不敢动弹半分,生怕叫人看出来,只她担惊受怕的,体内的那硬物更叫她在意了,穴里贪婪地绞弄着他,都叫她羞得不行,这种感觉好像是更明显,好似整个人的心神都集中在这处了。
陈二额头冒了细汗,受不得她那样儿绞弄,刚才满足了一回,这会儿又是精神头十足的,想将她按在身下弄的,只晓得她担惊儿受怕的,晓得她羞呢,便将她牢牢地遮盖着,还轻声安抚她,“别怕,有二叔在呢,别怕。”
她好似被安抚了一样,人就缩在他胸前了。
陈二这才轻咳了一声,稍扬声,“请进。”
小包间里的暧昧气味因着窗子的打开而散开了些许,好似已经闻不见那浓烈的气味。门被往外推进来,餐车被推了进来,跟着进来叁个服务员,对包间里的男人好似并未瞧见一样,也将缩在他怀里的人儿也跟着忽略了,他们只管上菜,待将菜上完了,就迅速地退了出去,还极为贴心地将包间的门关上。
门声一落,就听得包间一记儿缠绵的呻吟声。
盖在玫玫身上的毯子便被掀开,她雪白的娇臀叫他大手重重地托住,托着她上下套弄起来,她身儿颤颤的,娇穴贪婪地套弄着他粗壮的硬物,一次次地被劈开内里层层迭迭的软肉,每一次的套弄好似都被顶到了胸口,叫她忍不住地娇啼出声。
她的眼角逸出生理性的泪水来,耳里只听得见自个儿体内被大肆挞伐的水渍声,“噗叽噗叽”的声响不绝于耳,一下子将她体内的欢快给堆积了起来,哆哆嗦嗦地就到达了高潮。
却叫他轻怜蜜意地亲吻她的脸蛋儿,“玫玫这么快就把二叔给丢了呀?”
她面红耳赤地喘着气儿,唇舌就叫他缠住了,吻得她她鼓鼓的胸脯起伏得更厉害,好似一口气就要接不住似的,待终于被放开唇瓣,唇瓣嫣红嫣红的,还带着晶莹的湿意,好似刚绽开的牡丹花儿沾了清晨的露水般,格外的娇嫩。
她微张了嘴儿,身子被托着上下起伏着,半天也没挤出个话来。
他又将薄唇凑上,贴着她微绽的唇瓣儿,将她羞怯的小舌尖再给勾缠住,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时才放开她,叫她好生地呼吸上一回――他手上歇了劲儿,就将人侧压在沙发里,一手去掰开她的腿儿,只对着她被弄得红艳发肿的娇穴重重地捣弄,每一下都捣弄到最深处,男人的粗喘声压抑不住地响彻在她耳里,似雷鸣一样。
她心肝儿跳得厉害,上半身倒在沙发里,微张着唇瓣儿呻吟,身子被他捣弄得一耸一耸的,胸前一对娇乳儿也跟着颤颤儿的,他一手就揉捏了起来,隔着衣物,那力道大的,叫她皱了秀眉。
一贯是娇气的,就呼了疼,“二叔,轻些。”
他自是放轻了力道,一下下地耸弄着,好半天才终于伏在她身上喘着气儿,却将她内里用精液浇灌了一遍儿,叫她的体内都染上他的味儿。
这一回的狂风暴雨骤停,她歪靠在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