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死党沉稳的眼神,方远心中焦躁不安的心情稍稍安定下来。
“际民,你找到了?”
“只是可能,我不确定。”阮际民嗓音微微低沉,“我本想一个人试试,但是时间不够了,如果我成功了你会死,如果我没有成功,你……”
未尽的话,两人都明白。
“我和你一起。”方远笑笑,“早死晚死都一样,还不如去赌一把,我受够了等死的恐惧。”
对,就是恐惧,死,他是怕的。
“那个女人说的,必须在猎场待上十天,但是猎场并没有规定必须是这里,而那猎场标示牌是可以移动的。”阮际民边开着车边说,“而第二场游戏她没有说必须两字,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做与不做根本没有关系,因为它不是必须的。”
方远愣了愣,好像有些道理,但是无从确定,不过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