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何畅躺着床上翻来覆去,他们已经在船呆了一天,今天就是那蛊毒发作的日子,叶慈鸢好像对这蛊完全不知情一般,没有任何焦虑。早些时候二师姐给了他一支迷香,他有些不敢,这船不大,若是发生点什么动静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他怕到时候被认作贼人没法收场。
随着时间的流逝,腿根处的兰花印记越来越烫,何畅喘着粗气脸绯红,浑身燥热的他敞开了上衣,两条结实的大腿绞紧交缠着,他一手伸进裤子抚慰着半勃的性器,一手用力揉捏着自己饱满胸肌。在蛊毒的作用下,花穴滚烫,源源不断的流着淫水,空虚的收缩着。
好痒……何畅三根手指在穴里用力的抽插,可是细细密密的麻痒是从内里传来的,只是手指的长度远远不够。好想要什么粗长的东西狠狠地插进来,他自己抚慰着花穴,脑海里想的却全是叶慈鸢那根粗长的阴茎。
想要叶慈鸢用力的侵犯他,肏进胞宫的最里面,把他肏熟肏烂,肏到那个骚穴再也合不拢,在他的穴里射精,射到肚子鼓起像怀孕三月的孕妇,把穴堵住含着叶慈鸢的精液。
何畅张着嘴无声的呻吟,津液从嘴角流过脸颊的滴落到枕头上,随着他手上越来越快的动作,身体突然绷紧,穴里大股的涌出淫液,何畅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缓过来后,高潮过一次的小穴不仅没有获得满足,反而更加空虚起来,何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撕下了脸上易容的面具,决定再当那一回采花贼。
05
何畅在叶慈鸢窗前站了快一刻钟,迷香应该已经生效,他腿软得也要站不住了。小心的推开窗翻进房间,迎面而来的是满屋子叶慈鸢衣服香薰的味道,何畅借着黑暗观察了房内一圈,确定叶慈鸢正躺在床上。
他缓步走到床前,就见叶慈鸢呼吸平稳的躺着床上,已然一副熟睡的模样。何畅伸手点了点他红润的唇,抚过喉结一路往下解开了他松散的衣带。平常穿着衣服,叶慈鸢的腰被腰带勒着看上去纤细单薄,但敞开的里衣下露出的是习武之人肌肉结实的身体。
何畅的手在他腰腹流连片刻,就往下伸去,指尖刚探进裤腰,就见眼前一花,手腕被紧紧握住,整个人被一把拉到床上,刚刚还躺在床上熟睡的人这时却一个翻身,把他死死的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