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慈鸢沉默着,看着面前和高大的身材完全不相匹配,性格唯唯诺诺的男人。男人深深的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脸,但红得近似滴血的耳廓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好,你上来罢。”

清雅的声音响起,何畅脱了鞋小心翼翼地跪坐在床尾,手无措的攥着膝盖上的裙子,不知要怎么办。

“不脱衣服吗?”面对男人的询问,何畅才如梦初醒的点头嗯到,手忙脚乱的解起了腰带,但他不会解这繁复的带子,反而越解越紧打上了结。他急得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只能怯生生的抬头看向叶慈鸢。

“过来。”他朝何畅招手。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白玉般的光,何畅看着叶慈鸢手上灵巧的动作,只觉得叶公子是仙子下凡吗?不仅能轻松解开这样的死结,就连手都比女人还要好看。

不知嬷嬷怎么给穿的衣服,腰带一解,衣襟就如花瓣般层层叠叠的散开,露出了何畅穿着肚兜的健壮身子。他想拢起衣服,又觉得两人都是男子,身子没什么不同,没什么好遮的,强压下别扭,内心却还是奇异的升起丝窘迫。

冰冷的喜秤顺着脖颈滑到肩头,拨弄了一下衣领,叶慈鸢歪歪头轻声说:“脱了罢。”

何畅转过身,背对着叶慈鸢脱得只剩件肚兜,男人只看到他宽阔的背肌肉虬结,细细的红绳从身前绕过来,在蜜色的背上打了个蝴蝶结,绳结尾端软软的垂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勾得人心痒痒的,想拽住红绳,让那个结散开。

磨磨蹭蹭把衣服叠整齐,放到床尾,何畅才转过身来。婚期紧张,来不及新绣,身上的肚兜明显小了不少,红色的鸳鸯戏水只堪堪遮住中间,大片的深色肌肤露在外面。

鼓鼓囊囊的胸膛把小小的布料撑得紧绷绷,边缘处还被乳头顶出了两个明显的凸起。只要正中的肚兜微微移位,藏在布料下的红梅就会从那边缘探出头来。

看着柔软布料下的那点凸起,叶慈鸢眯了眯眼,拍拍盖在腿上的被子。

“来。”

何畅就小心翼翼的分开双腿跨了上去,卷起里裙,叶慈鸢这才发现他裙下穿的是条开档的红绸裤子。

叶慈鸢拿起软玉,把瓷盒里的膏脂抹上去,抬头看他:“你再靠近些。”何畅就膝行着又往前了一段,离得进了,才看清在烛光下,他的大腿内侧泛着润泽的蜜色光晕,感觉摸上去触感细腻,不比绸缎要差。

沾满膏脂的玉柱往何畅身下探,他绷紧了身子,叶慈鸢能看到他连腿根都紧张到微微颤抖。

冰凉的玉石在抵着唇缝上下磨蹭了两下,男人手腕一使劲,就顶开了两瓣紧贴着的肥厚批肉,何畅被冷得一抖。玉柱在逼肉间滑动,试探性的在软软的阴户里戳弄着,从花蒂到尿孔,再一不小心滑上阴阜,又碾着花蒂滑回到紧贴合上的两瓣批肉里。

“是……在这吗?我不太清楚。”叶慈鸢迟疑的开口询问,抬头看向面前的人。清澈的眸子泛着润泽的光,目光单纯得像是在询问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而不像是在问何畅他的逼口在哪。

何畅满脸通红,手心沁出了薄汗,他松开一边握着的裙子,顺滑的布料流水般垂下,搭在了男人的手腕上。他顿了顿,忙又擦了擦手心里的汗,手也探进裙子里,小心翼翼的搭住了裙子里的手。

“这里……”他引着叶慈鸢手,软玉下滑到隐秘的小口处,圆润的柱头压着小小的裂口往里挤,却受到了阻力,怎么都进不去。穴里缓缓流出温热的液体,润湿了腿间,这下软玉更是频频打滑。

因体型像男子般健壮,何畅腿间的女批发育不算好,小得可怜。没经开发过的紧窄小穴在没有充分润滑下,就连手指都难以进入。

软玉被搁在托盘上,男人从瓷盒里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