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抬头,嘴里的金链扯直绷紧,将整个乳肉都拽起,乳头被扯长,宝石坠子摇晃着摩擦着敏感的乳晕,引得何畅有种乳头要被拽下来的错觉,挺起胸口,上下起伏喘息着。

“你要去找谁?”

“我、我……”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想过这件事的何畅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小批被用力摸了一把,他浑身颤抖的喘了一声。

“嗯……让我想想,是院里的花匠?还是张管事?”三根手指陷入高热湿滑的穴道,饥渴的穴肉立即缠绕过来吮吸着手指,“水好多,原来夫人喜欢张管事这样的?可惜张管事年事已高,应该满足不了你。”

“不、不是……”身下的人难耐的扭着腰,叶慈鸢曲起手指 ,抠挖着穴肉。

“不是呀?那难道是十四?也是,十四身高力壮,还比我年轻,不知我不在时……”一阵馨香袭来,耳垂被含住,暗哑的声音瘙得耳朵痒痒,“小畅知道十四是你的贴身暗卫后,在床上自慰时还能不能叫得那么骚。”

“叶慈鸢!”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何畅头一侧狠狠撞上了叶慈鸢的脑袋,他眼圈通红,眼泪要掉不掉;“你、你混蛋。”

意识到自己玩笑开得太过,叶慈鸢忙捧起何畅的脸低头去吻他。何畅把头扭到一旁,吻就落到了颈侧,他顺势向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耳垂和耳廓。

“小畅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

毛茸茸的脑袋埋进颈窝,漂亮的男人蹭着他的脖子撒娇:“那要怎么办,只要小畅肯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像被什么小动物似的蹭着,何畅有些心软:“那、那你以后不可以说这种话。”

“好。”

“你之前说,做错了想要被原谅,就要接受惩罚的。”

“是,小畅准备怎么罚我呢?”

“就、就罚你……罚你操我两次……”何畅不好意思的红透了脸,“不对、要三次……”

埋在颈侧的男人笑出声,语带笑意的说:“好,我接受夫人的惩罚。”

经过刚刚这一番折腾,小批里的水都有些干了,叶慈鸢一手捧着何畅的脸蛋和他舌头缠绕的接吻,另一只手在女穴上揉捏着。手指陷入紧闭的两瓣批肉,上下滑动,时而揉搓敏感的花蒂,时而又抠弄起女穴的尿孔,引得何畅忍不住夹紧双腿,可腿间卡着一个人,只能绷着结实的大腿肌肉,夹紧男人劲瘦的腰身。

“可、可以了,进来。”何畅喘息着推了推身上人的肩。

手指从穴里抽离,带出大股的湿液,他双腿大张,伸手将湿哒哒黏在一起的批肉分开。蛋大的龟头在花户上上下滑动了两下,就顶开了软软张着的嫣红小口,慢慢的肏了进去。

“嗯、嗯啊~”何畅手指抓紧了身上人的肩膀,腿根绷得微微颤抖。阴茎在距离宫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两人相拥着喘息。待到何畅缓过劲后,叶慈鸢高抬起他一条腿,将他摆成背对着自己侧躺的模样,便一手挽住他的腿弯,操干起来。

他虽然缓缓抽插着,但每次都要撞上穴道内的敏感点,惹得何畅收缩着穴肉呻吟,脚背绷紧,脚腕上的金铃随着操干发出悠悠的脆响。

小批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水液,抽插的动作也变得顺滑起来,粗大的男根搅动着穴肉和里边满溢着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装不下的透明湿液从交合处的缝隙流出,打湿了两人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