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畅只得扭着腰,恋恋不舍的放松了穴里紧吸着的手指。因为痛感而暂时消失的麻痒又在爱抚下渐渐回归,整个穴道内壁又泛起麻痒,像是内里有蚂蚁密密的在爬。
“啊哈、夫君……好痒……嗯啊、夫君操我……”何畅满面潮红,一脸痴态的摆动着肥屁股。而叶慈鸢只是拿起那根玉势,破开穴口,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敏感到极致的穴肉久违的吃到粗大的肉棒,就算只是冰冷的死物,也要紧紧的绞着。叶慈鸢指尖触摸到痉挛着的批口,只是吃下玉势,就让何畅尖叫着到达了高潮,小批从里头的媚肉,到外头的厚阴唇,都痉挛着抽搐着。
小穴兴奋的流着水,在玉势的操干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穴里的淫水被插得飞溅出来。
何畅沉溺于小逼被操干的快感中,挺起腰绷紧小腹,结实的腹部肌肉上显出玉势的轮廓,肚子被戳得一鼓一鼓。
“肚子、肚子要被干烂了……啊啊!!夫君轻点……啊哈、好舒服……”
他仰着头呻吟,脸上泛着兴奋的潮红,就在呻吟声越来越尖锐急促,快要到时,叶慈鸢将玉势猛的抽出。临到高潮却被生生止住,何畅焦躁的扭动着身子,崩溃的哭出来。
“呜夫君,夫君快给我……好、好难受,好痒……求求你给我、啊!!!!”
玉势又重新破开穴道,又重又狠的插了进去。叶慈鸢这次下手及重,一口气将已被穴肉含得发烫的柱身全根插了进去。手指更是顶住尾部,跟着玉势一起陷入了湿热的穴里,将那玉势推到更深处。
宫口久违的被狠狠顶上,何畅哭叫着浑身痉挛,小批更是抖个不行,从胞宫里喷出大股的淫水,叶慈鸢的手腕都湿淋淋一片,袖口处留下了星星点点暗色的水痕。
紧接着何畅就又浑身脱力般的软倒在床上,竟是被肏昏了过去,只余那口烂熟的逼还在一阵一阵的抽搐着。
叶慈鸢把玉势从穴里拿出,那软红的小口被操得合不拢,大张着穴口乖乖吐着稠液。细白的手指插进去撑开,里边的嫣红媚肉泛着淋淋的水光,下意识蠕动,讨好的吸着入侵的异物。
女户红肿敏感,花蒂高高挺立,只是轻轻抚摸就能让昏睡着的人全身颤栗,穴肉又谄媚讨好,变成了诱人的艳色。
这口小批从里到外都彰显着自己已经彻底的“熟透”了。
何畅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正靠在叶慈鸢怀里,束缚在身上的链子已经被解开,一塌糊涂的床也清理了干净。他依恋的拿脸蹭着叶慈鸢的前襟,头埋在他怀里,贪婪的吸着他的气味。
“夫君……”他哑声叫到。
“嗯。”
何畅抬起头想去亲他,却被叶慈鸢躲了过去,他瞬间就红了眼圈,眼泪满溢眼眶,委屈得不行。
屁股被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叶慈鸢拿过身侧的小瓷碗:“先喝水。”
何畅就着叶慈鸢的手喝着碗里温热的水,水里掺了蜂蜜,喝起来甜丝丝的。喉头滚动,来不及吞咽的蜜水顺着嘴角流下。一碗喝完,叶慈鸢低头,吻住他的锁骨,顺着蜿蜒的水痕一路往上,舔吻至嘴角,一口将水润的唇含进嘴里。
两人黏腻又温柔的吻着,舌头相互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何畅贪恋着叶慈鸢的味道,搂着他的脖颈,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
一吻毕,两人唇齿相抵喘息着,离开时唇瓣间拉出条淫绯的细细银丝,随后缓缓断掉。
叶慈鸢分开何畅的双腿,将还可怜兮兮肿着的批肉分开,刚刚的吻让何畅又有些情动,张合的穴口湿润着。但叶慈鸢此次的目标不是这,他轻轻捏住只露出个小头的尿道棒,缓缓地往外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