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原就爱弄这种事,当年小青梅没追成,出国前,还在身上纹了沙棘花。”
“沙棘花?”谭允文不解。
墨丘轻踩油门,边慢吞吞驶动车子,边说:“小青梅的名字,带个棘字。”
谭允文失笑:“这么纯情啊。”
“可不。”墨丘也打趣,“正儿八经一纯爱战神,到现在还是个处……”
话没说完,忽然感觉后脑勺闷重,咚一声响,隔着靠背,有什么东西朝他砸来,并不痛,却夹杂着气焰,格外有侵略感。
“吵死了。”耳旁响起懒倦不耐的声线。
原丛荆转醒,随手掀开覆在头上的机车夹克,金属双拉链摩擦作响,他弯身,沉着脸,捡起硬邦邦的红色拳套,扔在一旁。
男人轮廓冷隽,眉骨穿了个小银环,反射着窗外都市夜色,桀骜又叛逆。
他睫毛浓长,撩开眼时,格外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