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决不允许!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他混沌的大脑。
宁锦书要去机场!他要去机场!他要追回宁锦书!他要告诉宁锦书,自己不能没有他!
他猛地站起身,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几乎是踉跄着跑向车库。
他的脚步凌乱,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却又无比沉重。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一下一下,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他感到呼吸困难,喉咙里像堵了一块石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车库里,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敞篷跑车,静静地停在那里,那是父亲送给他的成年礼物。
他一把拉开跑车的车门,几乎是跌进车里。颤抖的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起,内心只有一个念头:追上宁锦书!
油门一轰到底,跑车发出一声咆哮,如离弦之箭般冲出车库,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啸叫,车身剧烈地颤抖着,速度表指针疯狂地旋转。
风呼啸着从耳边掠过,景物在眼前飞速倒退,他的眼中只有前方,只有机场的方向。
他刚刚拿到驾照,车技并不娴熟,可此刻肾上腺素飙升,他几乎是发了疯般地驾驶着,将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不断闯红灯。
法拉利像一头疯狂的斗牛,在公路上飞驰,不断超越一辆又一辆车辆。
他满脑子都是宁锦书,都是他灿烂的笑容,都是他温柔的声音,都是他们曾经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捉弄人。
就在他距离机场越来越近,希望的曙光即将出现的时候,一辆满载货物的大货车突然从岔路口冲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猛地踩下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嘭!」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跑车被撞得变了形,安全气囊瞬间弹出,他的头重重地撞在安全气囊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
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淌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挣扎着解了安全带,爬出车外瘫倒在路边,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嗡嗡作响,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
就在这时,一架飞机划过天际,留下长长的白色尾迹。
他不知道这架飞机是不是宁锦书乘坐的那一班,但他却感觉到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永远地离开了。
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满是鲜血的地面上,像一颗颗破碎的珍珠。
心里好像有一头受伤的野兽,在绝望中挣扎,在痛苦中嘶吼,在疯狂中毁灭。
「啊啊啊!宁锦书!」游晏嘶声力竭地哭喊着宁锦书的名字,像个疯子一样撒泼打滚,全然不顾形象。
「你说今天要来接我的,还说周末上咱家搓一顿,你这个大骗子!啊啊啊!哥们儿不伺候了,爷要和你绝交!」
他声音嘶哑,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
58激情热吻,宁锦书回家见继母,弟弟
游晏的呼吸炙热而急促,带着灼人的温度,一点点拂过宁锦书的脸颊,每一下都像是在点燃一颗火苗,使宁锦书的身体不自觉地战栗起来,仿佛从脊椎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整个人都被那细密的触感击溃。
游晏有力的手臂穿过宁锦书的腰间,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力量将他牢牢抱住,紧贴在自己怀中,那力道炽热而不容分离,像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
宁锦书和游晏紧紧相拥,肌肤相贴,心跳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清晰可闻,跳动的节奏仿佛彼此追逐着重叠,下一秒就能融为一体。
两人靠得那么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