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但只可惜,宁锦书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崔礼就越是被他那孤傲清冷的气质所吸引,热情反而愈发高涨。

他像着了魔一般,对宁锦书的百般疏离视而不见,一腔爱意只增不减,恨不得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给对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同居了四年。

刚才两人谈及崔老爷子和崔礼的毕业典礼,宁锦书才猛然惊醒,意识到崔礼已经22岁了。

崔家这样的豪门望族,不可能放任崔礼和一个男人一直胡闹下去。

宁锦书终于意识到,这段荒唐的关系必须立刻结束,不能再继续纠缠下。

否则等崔老爷子真的动怒找上门,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宁锦书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如同两道锋利的刀刃,仿佛要将崔礼刺穿。

他一把抓住崔礼搭在自己腰侧的手,那只手温热而柔软,却让他感到无比厌烦。

他指尖用力,仿佛要将对方骨头捏碎,用力一甩,毫不留情地将那只手甩开,就像甩掉一个令人作呕的垃圾。

「崔礼,你好像哪里搞错了,我们只是床伴和炮友,你没有觉得自己过线了吗?!」

4我对你只有生理需求,从未有过其他想法

「崔礼,你好像搞错了,我们只是床伴和炮友,你没有觉得自己过线了吗?!」

宁锦书的话如同引爆的炸弹,在崔礼耳边轰然炸响,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人狠狠掏空了一般,只剩下空洞的回音在回荡。

他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半晌,他才找回一丝力气,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起初······起初我们的确是床伴,可······可我们同居了整整七年!这七年,难道······难道你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吗?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点动心?」

「七年?有那么久?」宁锦书的眼神如冰锥般锋利,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和不屑。

他缓缓坐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崔礼,仿佛在看一个可笑的小丑:「崔礼,无论多久,我对你只有生理需求,从未有过其他想法。」

「不!不可能!」崔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深爱了七年的男人,心如刀绞,仿佛被人狠狠撕裂一般。

眼泪夺眶而出,一颗颗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他扑过去抓住宁锦书的手臂,声嘶力竭地质问,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哭腔:「宁锦书,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信吗?!我们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一起做饭,一起旅行······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

「那些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宁锦书无情地打碎了他的幻想,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温度:「你以为我喜欢你粘着我?你以为我喜欢你管东管西?你以为我喜欢陪你过家家吗?我只是懒得和你计较!」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厌烦:「异国他乡,我只是需要有人陪我,那个人是谁都一样,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宁锦书渴望肌肤的接触,却害怕心灵的靠近。他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却逃避任何承诺。

他知道自己的话对崔礼很残忍,但他不在乎。

对于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他一向无情,不愿被莫须有的感情束缚。

宁锦书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进崔礼的心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掏心掏肺地爱着这个男人,到头来,却只换来一句「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