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快要疯了,这哪里是放松肌肉,分明是酷刑!
权司琛不为所动,继续施虐,嘴里还念叨着:「放松,放松,这样才能更好地放松肌肉······」
「呃啊啊啊······」宁锦书简直欲哭无泪,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他猛地弓起腰身,运动服向上蹭,露出腰间若隐若现的凹陷腰窝。
权司琛的呼吸骤然粗重,顾不上筋膜刀,拇指重重碾过腘绳肌的敏感点。
「啊!」惊喘声里带着笑意,宁锦书攥着流苏的手指节发白:「停······停下······不许挠我痒痒!」
权司琛突然凑近,犬齿若有似无擦过爱人的耳垂,温热的鼻息忽然拂过对方的耳后。
「宝宝叫得这么好听,是在暗示什么?」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你猜······我晨跑时为什么特意穿宽松的运动裤?」
宁锦书倏然回头,撞进权司琛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那人惯常凌厉的眼此刻半阖着,浓密睫毛在眼睑投下扇形阴影,却遮不住眼底翻涌的暗潮。
「别动。」低哑的警告裹着热气钻进宁锦书的耳蜗:「再勾引我,后果自负!」
绯色从脖颈漫上耳尖,宁锦书的脸颊瞬间滚烫,羞愤道:「你胡说什么!我只是被你搞得很疼!才没有勾引你!」
他手忙脚乱要起身,运动服在挣扎中发出暧昧的窸窣声,却被权司琛按在腰眼的手掌定住,他的指腹沿着脊柱沟缓缓上移,语气更加暧昧:「搞?别冤枉我,我可还没搞宝宝呢······」
他一边说着抚摸宁锦书的后背,目光暧昧地在对方的脸上游移,眼神中充满挑逗暧昧的意味。
宁锦书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