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书从车载小冰箱里拿出一瓶新的矿泉水,递给他:「拿着。」
权司琛却摇了摇头,而是眼巴巴地看着宁锦书手里那瓶已经喝过的水,可怜兮兮地说道:「想喝你手里的那瓶······」
宁锦书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妥协地将自己喝过的那瓶水递给了他。
权司琛却不接,而是看着瓶盖皱着眉头,可怜巴巴地说道:「跑得好累,累得拧不开瓶盖了,小书也不帮我拧开······」
宁锦书看着他这矫揉造作的样子,简直欲言又止。
他可以百分百确定,如果现在突然飞出一个不长眼的歹徒,权司琛那发达的肱二头肌绝对能把对方的头直接拧下来。
现在,这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竟然和他说拧不开瓶盖?
宁锦书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轻轻松松地将瓶盖拧开,然后递还给他。
递水的戏码是精心设计的陷阱,权司琛故意用汗湿的胸膛蹭过他裸露的小臂,宁锦书指尖一颤,瓶口倾斜???的水流便顺着对方喉结没入衣领,在紧身运动衫上勾出令人遐想的湿痕。
「宝宝故意的吧?!」权司琛擒住他欲缩回的手腕,舌尖卷走虎口处将坠未坠的水珠:「想看我湿身直接说啊,回家脱给你看!」
宁锦书骂骂咧咧的声音从车里传来:「自恋狂!谁要看你湿身!滚!滚!滚!」
权司琛贱笑着接过水瓶,仰头喝了几口,然后心满意足地将水瓶还给宁锦书,笑脸盈盈地夸道:「小书喝过的水好甜。」
宁锦书接过水瓶,脸颊不由微微泛红,偷偷瞥了一眼司机,尴尬地轻咳一声,心中暗自腹诽:这和直接说我的口水甜有什么区别?
权司琛伸手揉了揉宁锦书的头发,语气温柔地说道:「好了,那我继续跑步了。」
他重新迈开脚步,继续向前奔跑。
晨光中,宁锦书坐在车里,望着前方奔跑的权司琛,宽肩窄腰的男人后颈滚落的汗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炫目光晕,随着肌肉起伏滑进运动服,在领口边缘晕开深色痕迹。
他突然想起昨夜被对方圈在怀里的温度,那具充满侵略性的躯体蒸腾着荷尔蒙的雾霭,他无意识舔了舔发干的唇。